夏侯琮蹙眉,本日屢被杜月芷罵,現在又當著夏侯乾的麵罵,偏他無計可施,感受顏麵掃地,倔強道:“我是皇兄,天然該管著!”
“我頓時退掉這門婚事!這事本就是皇後把持的,我不愛杜月薇,我愛的是你,月芷!”
夏侯琮對杜月薇毫無豪情,他娶她,不過是皇後差遣,好處使然。
一個是他的老婆,一個是他的兄弟,兩重欺侮,他堂堂男兒如何能忍!
“王爺……”
常氏心急如焚,天然不在乎這些,隻是苦口婆心道:“薇兒,母親現在統統都指著你過了,你可千萬彆讓母親絕望。良王如果不娶你,我們就再也不能翻身了。”
“杜月薇,我看誰,由得著你來管?奉告你,你還冇嫁給我,少拿出王妃的模樣來壓我。”
她狠狠地將夏侯琮罵了一頓。
他漂亮的麵龐浮起不懷美意的笑。
傷在內裡,夏侯琮還是很重視的,看不出她受了傷,更看不出她已不再是處子。
正罵到暢快淋漓間,杜月芷眼睛餘光瞄到一個玄色的身影正緩緩走來,忙收了口。
“我真是奇特,當初如何會嫁給你。夏侯琮,你當今還配說這些話麼?”
如何總感覺,他有些獎懲的意義呢……
夏侯琮伸手要分開兩人,手指在碰到杜月芷的頃刻,被夏侯乾如電光般鉗住中指,向後一壓,幾近與手背平直,疼得夏侯琮慘叫,踉蹌後退。
杜月薇張著的口漸漸閉上了。她裹著一身披風,垂首不言,直直走入房中,也冇同母親說話,冇過量久便各自安睡了。
夏侯琮天然是不信的。
杜月芷還未回過神來,被他噙住雙唇,熾熱熟諳的氣味覆蓋下來,大親特親。
溫潤君子一撕下假裝,便如同殘暴的野獸般可駭。
他紅著眼,耐煩已無:“你現在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誰也不會再要你。再敢喧華,我就退了這門婚事,將你失身的動靜放出去,看誰還敢娶你這個破鞋!”
想想身上的淤青和紅痕,杜月芷頓時倍感壓力,乖乖道:“好嘛,下次謹慎點就是了。”
“夫人,我們的馬車在路上壞了輪子,又不能讓女人露麵,等了好久才找到另一張馬車,這才返來的晚了。”跟去的婆子謹慎翼翼道,目光有些不天然。
“你們!你們在做甚麼?快停下!停下!”
“夏侯琮!”杜月芷甩開他,臉冷酷慘白:“我不是為了你而重來一世,你少做夢了!這世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討厭你,恨你!因為常常看到你,我就會想起宿世犯下的蠢,造下的孽!若不是我被你的虛情冒充衝昏了頭,又怎會令我的雪兒無辜慘死?!你還敢說你不會負我?你曉得宿世你娶了誰做平妻麼?就是你現在的未婚妻,杜月薇!”
再過不久, 便是他和杜月薇的大婚。
?
“月芷, 你不過是想叫我知難而退……我冇有這些影象, 都做不得數……”夏侯琮強笑:“若不是過分匪夷所思, 我幾乎都要信賴你了。”
他是如此賞識她, 喜好她, 如何會對她做出那麼多令人髮指的事情。甚麼娶平妻, 摔死女兒, 為了寶藏逼死她……他愛她都來不及啊……
夏侯琮再傻,天然也聽出來了,“我們”二字,令他非常不悅:“你們還未結婚,現在就我們來,我們去,分歧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