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是個後爹!
古色古香的書房內,牆壁上掛著古玩書畫,傢俱件件是寶貴陳年木料打造。
***
冷水澡……
好一會兒,她帶著包子去了那間古風書房,在門口敲了拍門,聽到內裡傳來的應允聲,她開門讓包子出來了。
混亂的髮絲裡,厲喵喵一雙大眼盯著他的高冷背影。
“退了,早洗了!”他沉聲道,冇奉告她,是她剛幫他抹完後,他就洗冷水澡沖掉了。
隨後,放下羊毫,看向書桌邊,一言不發站著的小男孩。
像正做好事,被他當場抓包。
不過,他能認出兩個字,厲四爺已經很欣喜了!
她笑得冇心冇肺,貓兒似地黏他身上,他的心尖兒之上,如貓爪兒在撓。
他彷彿是真・禁.欲係,對她冇感受的。
“君、子……”包子看著宣紙上豎著謄寫的四個大字,隻讀出了前兩個。
“啞巴?”他嚴厲道,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幫。
“識字麼?”他看著他,淡淡問。
傍晚,西窗,橘黃餘暉灑落一地。
厲四爺悄悄拍了下他的頭,走到書廚邊,從抽屜裡取出一隻錦盒,翻開,從內裡取出一隻和田老玉安然扣,白玉紅繩,玉色津潤,他走到包子身後,順手套在了他脖子上。
呸呸呸!
她心疼地捧著包子的小臉,額頭抵著他的。
厲墨南在木椅裡坐下,拿起宣紙,展在包子麵前,問:“熟諳麼?”
屏風後,穿戴紅色棉襯衫的男人,站在書桌邊,桌上鋪著宣紙,宣紙頂端壓著青花鎮紙,一旁放著玄色硯台,他右手固執羊毫,正寫書法,最後一筆。
“一會兒讓小傢夥去我書房,練字那間。”他已走到了門口,背對著她,揚聲叮嚀。
他咬咬牙,伸手,重重地薅一把她的發,把她頭髮揉得亂七八糟,一言不發地走向門口。
包子被他嚇得還真不敢摘。
“你身上的紅疹退了冇?如何冇聞到藥膏味兒?”她抽回明智後問。
包子隻點頭,高冷不說話。
像是給小狗套項圈。
在幫小包子清算物品的時候,厲喵喵才曉得他那些規矩用語、文明禮節都是從平板電腦裡的兒歌學來的,沈書冗長年在外忙,底子冇空教他,有空也不見得會教他這些。
弄得她彷彿隻到了那甚麼期的色貓!
她笑得冇了聲兒,厲墨南垂首,隻見她歪著頭靠在本身鎖骨的位置,眯著眼笑著,臉頰泛紅。
“戴著,不準摘下!”他沉聲道。
她還是個純粹的小仙女。
她猛地驚醒,退開一步,“冇、冇乾嗎!”
“不想跟你說。”包子傲嬌道。
“厲小四!你丫薅羊毛呢!”厲喵喵說著,甩著本身的頭,將亂糟糟的頭髮甩整齊。
做賊心虛!
“你在乾嗎?”他沉聲開口。
沉香爐熏著上等沉香屑,煙霧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