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添油加醋地說:“隻要他們服軟,下一步就好辦了,你想讓誰領仙,直接就抓他,誰敢不聽話,就清算他!”
我想了想,俄然冒出個主張,對她說:“要不如許,你先彆禍害你孫女了,先讓家裡修墳吧,你不就活力阿誰趙老五欺負你們麼,這回讓家裡把墳修好,再多給你們燒點紙錢,讓他們去墳頭燒,包管趙老五搶不走。”
趙老五的墳又窩風,每次上墳燒紙,那紙灰順著風全都吹趙老五家去了,隻要一小部分能到她家這邊。
現在事情卡在這了,梁曉霞不肯領仙,老太太又焦急出頭,她兒孫那邊還希冀不上。
老太太攤開手:“我有啥體例,這不是實在冇招了嘛?再說我也不能真把曉霞磨死,那我得奪損啊,禍害本身孫女。”
到底還是何雨晨有經曆,她對老太太說:“那也好辦,就看你舍不捨得了。從明天早晨起你就回家,在三個兒子家裡挨個鬨,你彆光托夢,你讓仙家摔盆砸碗,你再恐嚇恐嚇你兒子,達不到你對勁,你就讓他們不得安寧。”
老太太說,人家趙老五家有錢,墳塋地修的可帶勁了,四周都是帶圍牆的,中間是水泥地,墳是磚砌的,墓碑都是上好的石材。
最首要的是,因為她墳前陣勢盤曲崎嶇,去上墳燒紙都冇處所,隻能在墳的下坡燒,隔著能有七八米的間隔。
老太太終究想通了,頓時一拍大腿:“那我就豁出去了,明天我就回家鬨去,那幾個兔崽子都是我生的,誰敢不聽話,我就清算他!”
現在想讓他們修墳,難度挺大。
何雨晨也是憋著笑,對老太太說:“行了,這回你的委曲我們都曉得了,但是你孫女本身在城裡打工也不輕易,你逼她也冇用,她現在底子就冇法領仙。要不我們緩幾年,等她結婚立室再說,好不好?”
一屋子人全樂了,我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老太太瞪了我一眼,說:“你笑甚麼笑,就你不是個東西,還拿個大槍恐嚇我,你紮我嚐嚐,我跟你冇完!”
但燒紙阿誰處所,離趙老五家墳地反而更近,就隔一道圍牆。
但是老梁家的這個墳,裡頭住的是老兩口,也就是梁曉霞她爺和她奶。
成果前幾個月,那老王太太家裡有人出馬立堂,把老王太太請上去當碑王了,好吃好喝的供奉著,要錢有錢,要啥有啥。
更可氣的是,村裡有個老王太太,活著時候就跟她不對於,眼中釘肉中刺普通,恨不得對方過的慘,本身才高興。
何雨晨笑著對她說:“這回老太太發了狠,估計能有點結果,你明天給家打個電話,說的邪乎點,給你奶奶打個共同,爭奪讓你爸給她修墳。不過這件事要處理冇那麼快,估計如何也得等幾天。”
如果讓梁曉霞回家去跟她家裡說,估計也冇多大用,她一個女人家,年齡又小,人微言輕的,誰能聽她的?
何雨晨一撇嘴:“你不能把你大孫子磨死,那你就籌算把你孫女磨死?就這你還說疼孫女,你這老太太,死了都重男輕女啊。”
老太太一拍大腿:“我都托夢多少次了,仙家都回家顯靈了,冇用啊,一個個的都不想出錢,你說我生了三個兒子,到頭來冇一個靠譜的,都是白眼狼啊!”
上墳燒紙都能讓彆人搶走,我還是頭一次聞聲。
以是她就更活力了,又冇體例,隻能把氣都撒到孫女身上,想讓她快點領仙出馬,好給本身撐腰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