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繞口令一樣，許心安安撫他，“那麼長遠了，都是傳聞加傳聞。我們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其他不消想太多。”

“哦。”許心安對這些冇甚麼興趣，“以是你籌算用高貴的國際長途電話費跟我會商一下妖和怪，神和仙的辨彆嗎？”

“誰會念阿誰蠟燭咒？”

“然後等他們歇息好了，或者說養好傷了，歸正就是具有了必然的前提後，他們就會重新出世，活過來。有些呢，會帶著之前統統的影象，有些呢，隻要部分影象。歸正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要把神仙妖怪打得魂飛魄散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當然，小妖小怪那些我們忽視不計。”

“好了，爸。每個家屬都有些傳統的家屬傳說了。尋死店甚麼的，聽著還挺酷的。但是咱家一冇真正會降魔的，二冇見過那甚麼魂燭，三是壓根不曉得甚麼咒。你就當家道中落了，技術失傳。我們這些子孫後代也冇體例。“

“我不曉得。”

許心安：“……”

“那它長甚麼樣？”

“哦。”

“……”許德安噎住，但又忍不住說，“神和仙也是不一樣的。”

“我說這話的重點是會畫點符咒冇甚麼了不起好吧。”許心安真是冇好氣。連她都會做的事，她爸有甚麼好拿來顯擺的。

“呃，見到它的時候我們應當就會曉得了。”

“那麼我們許家是降魔家屬？”

“……”

“呃……我按祖輩留下的那些書，也是當真學過的。”

“他究竟是不是畢方都不曉得呢，不能隻聽他說，對吧。”

“從我上初中開端就滿是我畫的了，記得嗎？”許心安涼涼地提示。

“呃……你曉得的，這店都這麼多年了，堆棧都搬過好幾次，有點亂。”

“真的！”許爸還減輕了語氣，“真的就是尋死店，負擔著特彆任務的尋死店！”

“就是神仙妖怪界的安樂死唄。”

“不要打岔。我說的是那些大神大魔想要真正死掉是很困難的。因而好久好久之前――不要問我是多久因為我也不曉得，有某個大神――也不要問我是誰我也不曉得……總之，他把幾根具有殺死神魔才氣的蠟燭交到了人間，分給幾個降魔家屬保管。撲滅了蠟燭，唸完咒語，受術的神魔就會魂飛魄散，真正死去。這是為了警示神魔不要在人間作歹，讓人間也有對於他們的寶貝。同時也是想著光陰永久，對神魔來講何嘗不是痛苦折磨，撲滅魂燭，能讓他們毫無痛苦地死去，也是給他們一條退路。”

“呃……這個倒是冇有家裡長輩教過，或許某本書裡有。”

“……”

“並且阿誰鳥精也不算大神仙，冇甚麼乾係了。下回等回祿蚩尤玉皇大帝二郎神哪吒孫悟空甚麼的來了，我們再慎重措置也來得及。”

“啊！女兒你好不好？然後快奉告我，畢方長甚麼樣？”

許心安淡淡隧道：“為甚麼我家老爸這麼久纔跟我聯絡一次一開口不是問我好不好卻問客人的事？”

許德安被問得完整答不上話。

一週後，許心安剛給網上訂貨的客人包完一套喜燭，店裡的電話響了。一接起來，就聽到許德安超等大的嗓門：“女兒！女兒！你說畢方嗎？是真的畢方嗎？”

“誰會降魔？”

“是嗎？神仙和妖怪的辨彆是甚麼？為甚麼他不是妖怪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