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許呆萌的小福晉,四爺更加感覺秀色可餐,乾脆就把人拉進了懷裡,啞著嗓子道:“福晉今兒這反應但是夠癡鈍的,是不是如許纔會明白爺的意義?嗯?”四爺說著,就已經含住了蘭慧的耳朵,跟著就是一嘬。
四爺悄悄點頭,“也好。”
“悶?”蘭慧還想呢,甚麼弊端能引發胸悶。
蘭慧已經累的一點力量都冇有了。前麵的洗濯都是四爺一手給服侍的。等四爺本身清理完回到床上,蘭慧已經睡著了。
“誰讓爺壞!”蘭慧氣呼呼的道。
“爺有冇有感覺好些?”過了會,蘭慧小聲問道。
從京裡出來前,因為蘭慧抱病,四爺本就素了好久。成果一出京,又趕上蘭慧小日子,四爺就一向憋著在。這會好不輕易有機遇了,那還不得好好大戰一場。
等用過晚膳,蘭慧又拉著弘暉說了好一會話,這才放他歸去。
“爺感覺熱?”蘭慧還冇反應過來,帶著幾分呆道:“不是有風吹過來麼?還挺風涼的呀!”
“唔!”四爺一聲悶哼,帶著幾分憤怒道:“你屬狗的麼!如何咬人?”
“福晉揉得爺身子都熱了。”四爺展開眼,嘴角帶笑的道。
“如何了?”蘭慧迷含混糊的在床上問了一句。
過了好一會,四爺才放開蘭慧的耳垂,又轉戰她的脖頸處。那酥酥麻麻又帶著幾分癢癢的感受,讓蘭慧忍不住在四爺懷裡扭起家子來。
“爺要去船麵上吹吹風麼?我給爺揉揉胸口?”蘭慧發起道。
蘭慧便扶著四爺謹慎翼翼的往外走,讓人弄了兩張椅子放在船麵上,陪著四爺坐著,還悄悄的給四爺揉著胸口。
守孝期間冇有誰是真正的就不睡女人了。可明麵上,大師都還是規端方矩的。如果然被人捅出守孝期間有荒淫之舉,那但是德行有虧的。這牙印如果被人看到,就是能含混疇昔,也會留下個壞印象。
“哼,還不曉得誰清算誰呢!”蘭慧嘴硬道。
耳垂但是她的敏感之處,被四爺這麼吮吸著,那邊還受得住。全部臉頓時就燒了起來。一雙手有力的抓著四爺胸前的衣服,以製止本身滑下去。
“爺?”蘭慧迷惑的叫了一聲。
弄得四爺神采難堪,忙道:“冇有,爺不過是清下嗓子。”
“你給爺想想體例,這個可如何辦?”四爺回到床邊,拉了拉蘭慧道。
四爺見她是真要惱,也就不逗她了,直接打橫抱起,就進了船艙。
“哦。”蘭慧應了一聲,轉頭又拉著弘暉說話去了。
四爺本就冇事,這會被小福晉的小手在胸口揉來揉去的,竟揉的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聽蘭慧這麼問,輕哼了一聲,就抓住了蘭慧放在他胸口的那隻手。
“要不,穿個高領的?”蘭慧想了想道,可頓時又自我否定道:“不可啊,這都蒲月的天了,穿高領太奇特了。”
這頓晚膳,四爺就看著昔日老是給他夾菜的小福晉一個不斷的給弘暉夾菜!他很想說,再夾你兒子碗裡的菜就要漫出來了!爺碗裡還是空空的呢!可現在一片慈母心腸的蘭慧壓根看不到四爺哀怨的眼神。
蘭慧昨晚咬的時候可冇想這麼多,這會晤到那清楚的牙印,連打盹都嚇醒了。一咕嚕就爬起來道:“哎呀,這可如何辦?我真不是用心的!”
四爺內心好笑。小福晉每次都是嘴上短長,哪一次不是到了最後就隻會告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