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四爺淩晨醒來,精力大好。連日的頹廢一掃而空,這內心便有了想頭。轉眼看向蘭慧,卻發明小福晉有些不大對勁。
快意一把按住她,“您身材虛著呢,快好好躺著。早日把身材養好,福晉才氣放心。奴婢傳聞,昨兒但是福晉對峙去請的太醫呢!”
四爺剛換了便服過來,一眼就瞧見蘭慧膝蓋上的兩團青紫,眉頭微皺,“讓冬雪給你多揉一揉,光抹藥膏結果不好。”
“奴婢快意,是福晉派來照顧您的。您這一夜總算是退了燒,小順子給您煎藥去了。劉太醫的藥可真短長,估摸著喝上幾副您就能好了。”快意口齒聰明的回話道。
四爺忙叫了起,又讓人去請太醫,卻被方嬤嬤攔住了,“主子爺不消擔憂,福晉這是累狠了,一鬆下來就有些體虛,奴婢已經讓人熬了薑湯,今兒多喝幾次就冇事了。”
快意還在一旁唸叨,“我們福晉真是心善,今兒一早,又讓人送了很多的碳來。您這屋裡也確切冷了點。”
另一邊配房裡,雲氏的反應可就大大分歧了。
看著坐在床邊服侍的小丫環,尹氏還吃了一驚,“你是?”
尹氏病重,那是她本身命不好,跟她有甚麼相乾!憑甚麼罰她禁足!福晉怕是借題闡揚,看爺幸了她幾次,這是氣不過了吧!
雖說也是被主子爺幸過的女人,可她在主子爺內心是半點陳跡也冇留下。早就是無寵的人了,不過是在這後院混吃等死。連另有幾分寵的雲氏都不出頭,她又何必去呢!
蘭慧這裡,等四爺中午來用膳,把尹氏的環境簡樸說了下,又把對張氏和雲氏的懲罰奉告了四爺一聲。公然不出她所料,四爺就一句“曉得了”便再冇多的一句話。
雲氏恨恨地衝著屋外啐了一口,心頭卻還是肝火難消。
“嗯,甚麼時候了?”蘭慧眼都不睜的問。
秋月忙著給蘭慧拆頭飾,冬雪則拿著藥膏子籌辦給蘭慧的膝蓋上藥。
比及了除夕,蘭慧就開端每天跟著四爺進宮,一向到初五才結束了宮中過年的各種活動。
“是。”冬雪應了,忙收了藥膏。
“亥時了。”秋月回道。
“可算是結束了。”初五的早晨回到屋裡,蘭慧頓時就攤在炕上不想動了。
領了福晉的罰,端方的送走傳話的小寺人,雲氏嬌好的麵龐上頓時就呈現了一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