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恩心下倒鬆了一口氣。
禧恩見了廿廿,趕緊將他的發明稟告。
“禧恩?你站在這兒發甚麼呆呢?”遠處走來小我,看著禧恩的發楞模樣兒便笑,上前拍了禧恩肩膀一記。
――禦膳房是個總稱,裡頭便包含膳房和跑堂,以及各個庫去。當日藥材煮水的,是禦跑堂的差事,他便縮小了範圍,單查禦跑堂。
更何況,他閨女還在宮裡呢,便是嬪位娘娘,但是他若敢坦白,皇上想如何措置一個嬪位,還不是就跟措置一隻小螞蟻那麼簡樸?
綿寧細心想了想,“那可有日子了,我現在記得都冇那麼清楚了。那是有一次我去養心殿給汗阿瑪存候,就在宮牆夾道裡頭,一拐彎兒,正巧聞聲你跟汗阿瑪宮裡一個傳旨寺人說話兒呢。”
禧恩即使不過二十歲,但是後宮裡的糾葛,他又何嘗毫無耳聞的?
禧恩幾乎驚得一蹦,趕快擺手,“二阿哥這是談笑了!我,我如何能夠?”
祗若這才破涕為笑,扭頭瞟他一眼,便“撲哧兒”笑了,“那我便感謝二哥了!”
那便是有人想從皇後孃孃的飲食上動甚麼手腳的話,那卻也犯不上從禦膳房這兒來動啊。
禧恩據此直言,凡是驅蟲的藥,必然都有毒性。而皇後孃娘若隻是“偶爾風寒”,何至於保養多日方纔大好?恐怕這內裡便與受了那些藥草毒性有關。
廿廿聽罷也是恍然大悟普通,“對,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當日也是可巧兒,我有一回想給皇上親手做些吃的,需求尋些特彆的質料兒來,這才叫了當值的庫掌來問話,不想那竟然是淳嬪的父親。”
綿寧麵上倒是淡然得很,隻率性一笑,“好啊!實在我倒是想幫你的,若你當真隻是鐘情於小額娘身邊兒的誰了,我便替你向小額娘討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