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雖說產生在綿愷身上的事兒,一件接著一件,都冇斷過。廿廿即使防備著,想到過是綿寧的能夠,但是她心下卻還是多少能夠諒解綿寧去——畢竟古往今來皇爭位,都是如此。何況綿寧是個冇了孃的孩子,他便是有些事做得狠了些,不過幸虧是並未曾傷及綿愷的性命去,頂多是衝著綿愷的名聲罷了。
就在廿廿入迷之際,窗外忽傳來雜遝之聲。
四喜高傲白主子的擔憂,這便將聲音壓得極低,“……主子忖著,怕又是宮門上辦理不嚴。”
佟佳氏皺眉,“我覺著倒不是因為這個。畢竟宮裡皇子有三位呢,倒是這小公主就九公主一名了。即便是公主,三位娘娘也該格外施恩纔是。”
廿廿這才緩緩紓了口氣,“……皇上聖明。我記取翻過宗譜,當年愉郡王家第一代允禑,在聖祖康熙爺年間並無冊封,還是雍正四年時候兒由世宗雍正爺封了爵。對了我記取允禑初封的爵位也是貝勒,跟永珔一樣兒,愉郡王還是又來進封的。當年世宗爺封了允禑,便也是派他赴景陵居住,也是叫允禑去守皇陵。”
嘉慶十六年正月,三阿哥綿愷第一次伶仃以皇子身份,代替皇上去祭奠太廟。
月桂也跟著麵色微變,“那當年那和尚闖宮的事兒……豈不是坐實了與二阿哥有關去?”
這鈕祜祿氏弘毅公家的一門顯赫,都因皇後而起;而皇後如許的職位,天然直接令三阿哥的身份跟著水漲船高。
一個和尚如何會莫名闖進宮來,且還是那麼巧趕在廿廿懷著孩子的時候兒……廿廿當時忍下了,不想本身動了胎氣去,故此當時纔沒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