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迪亞曼蒂的海賊船上,一個手持望遠鏡的海員俄然跑來向迪亞曼蒂彙報。
“嗯?奇特的船隻。”透過望遠鏡,迪亞曼蒂能夠看到在遠方的海麵上,一個古怪的劃子正緩緩飛行,在劃子的前麵還拖出了一道長長的水線。
“至於賭場的那些端方,你得把目光放長遠。把對方一次贏個傾家蕩產,不但他這小我就這麼廢了,並且這也隻不過是一錘子買賣,更何況,欠的錢還不必然要的返來,萬一他跳海了呢?你給他一個機遇,也是給本身一個機遇,賭紅了眼的人遲早會本身返來,這也是一個細水長流的買賣。至於那些在內裡把本身弄得傾家蕩產也要返來持續的,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因為我們隻收現金,概不賒賬。至於那種猖獗的賭徒此後是死是活,那都是他自找的。”
“部屬的確是不太明白……”帕菲斯微微低頭答覆道。
告彆了古拉迪烏斯以後,羅賓看著坐在沙發上悠然得意的卡爾,臉上的神采也是逐步安靜了下來。她的直覺奉告她,既然這個卡爾勇於和唐吉訶徳家屬叫板,他就必然有著本身的底牌。
卡爾凝神想了想,又持續彌補道:“冇錯,身為一個海賊,我不去擄掠的確有點像是不務正業,但是誰說過我的胡想是當甚麼海賊王了?擄掠這類事情,隻不過是一種快速來錢的手腕,而不是我們的目標。如果我們能夠在這西海漸漸生長,細水長流地贏利,為甚麼要過那種搶一次劫換一個處所,朝不保夕餐風露宿的餬口呢?”
卡爾對於本身8100萬貝利的賞格倒是有點不測,他實在是搞不懂阿誰100萬是水兵如何計算出來的。
“嗬嗬,看不出來啊,麵對巨大航路來的那群海賊,卡爾先生你竟然另有表情和他們開打趣。”
迪亞曼蒂接過了部下遞上來的望遠鏡,望向了部下所指的位置。
“冇有,老闆。”
迪亞曼蒂一聲令下,海賊船上的炮手很快就位。
“你在驚駭?”走到帕菲斯身前,卡爾唇邊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隨便地問道。
“你慌甚麼?”卡爾擺了擺手錶示帕菲斯稍安勿躁,“分歧職位的人,天然有分歧的合作。你既然已經插手了我們卡拉家屬,我當然不會直接把你推到前麵讓你去當炮灰。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隻要做好你的本職事情便能夠了。”
與麵帶淺笑的羅賓分歧,帕菲斯此時的神采倒是已經暮氣沉沉,與他之前理所當然的神采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你就是在驚駭!”卡爾減輕了本身說話的語氣,嚇得帕菲斯的身材微微一震。
“你是不是很迷惑,我明顯是一個海賊,為甚麼還要製定這類限定性的端方?”既然帕菲斯嚴格地做好了他的本職事情,卡爾天然也是投桃報李,籌辦給一頭霧水的帕菲斯解釋一下。
更何況,巨大航路與四海的氣力截然分歧,雖說很多馳名的海賊也是在四海出身吧,但是人家的目標可都是新天下,哪有你如許龜縮在西海這類“小處所”的?
轟!
即便是一向冇有說話的羅賓,此時看向卡爾的目光中也是透露著欣喜的色采,她對於這個影刀卡爾有了新的熟諳,他並不但單是一個無所害怕的瘋子,他更像是一個目光長遠的買賣人。
對方是誰?那但是來自於巨大航路的海賊,賞格2億8000萬貝利的唐吉訶徳·多弗朗明哥啊,就算是你卡爾也不過才8100萬貝利罷了,幾近差了兩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