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個死變態!臭地痞!是甚麼鬼的拯救仇人!”
赤裸大漢見二女目光板滯,便再次開口,笑著抬手打了個號召:“嗨!女人們,你們的拯救仇人,正在和你們說話呢!傻傻的看甚麼呢,還不快放了你們拯救仇人的鳥!?”
那男人悄悄嘀咕一句,卻還是將金子和玉瓶裝到腰間口袋裡,把那翎羽和信重新塞回到小女人裡襟胸前。
“開!”
東州西北,白骨荒涼,鴉羽山脈。
三鳥渾身多是烏黑,喙尖爪利,個頭不小,看品類似是烏鴉,並排站在屋內一張還算無缺潔淨的木凳之上,隻是其各自頭上有一道短窄的異色,分為赤、橙、黃三色,又與淺顯烏鴉分歧。
其南邊八千裡,有六間沙土鑄成的房屋,低矮破敗,東西均分,此中間似有一條丈許寬的土路,路邊各掛著很多燭燈,燈火如豆,未有遮擋,卻能在風沙中一向燃燒。
二女一大一小,風塵仆仆,沙土遮麵,看不清本來色彩,隻是五官清秀,毫不凡俗,現在她們衣衫混亂,昏倒不醒,躺在木桌之上,被那屋內獨一的男人高低其手。
幾小塊碎金子,一個空的丹藥玉瓶,一封信,一根不敷兩尺長的七彩翎羽。
見狀,那男人便施施然回身,幾步到了後門處,解下身上獨一的獸皮圍腰,與腰袋一起,藏於後門四周的沙洞以內,隨後抬手一推,翻開沙門,坦開闊蕩、赤身赤身的走入荒涼。
三隻烏鴉,舉頭挺胸,口吐人言,齊聲應對,隨後橙黃二鴉振翅飛去,赤鴉也躍到土架之上,居高臨下,微微歪頭,直愣愣的盯著桌子上二女。
點頭嘀咕一聲,他大步闖進風沙,雙手握劍,邊走邊斬,一下,兩下,十下。。。等他分開沙屋十丈之時,巨劍周身已經凝集了一層黃沙,跟著劍勢起伏而顛簸。
赤身大漢循聲凝眉望去,輕哼一聲,便拎著巨劍,大步而去,數息以後,他一腳踹開沙門,跟著一聲轟響,伴著無數風沙,踏入屋內。
見狀,那男人忽的站定不動,手中巨劍倒是毫不斷歇的持續揮斬,其疾愈烈,其勢愈重,劍身四周沙土不竭被擊散又不竭被固結,半晌以後,竟成一道黏稠的黃幕,將七尺長劍完整裹住。
赤身大漢似是有所預感,手持長劍,漫不經心的走向二女,古銅色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哎呀呀!你們兩個女人可真是不規矩啊!我美意把你們救活,你們卻在這偷偷吃我的鳥兒!嘖嘖,還是生吞活剝!真殘暴啊。”
隻是轉眼間,又被風沙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