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皆已投入這場旖旎的情愛當中,接下來要做的事彷彿已經水到渠成。
胸上傳來的腫痛感讓薄柳之雙眼眯出一條裂縫,眸內水色迷亂,嗔怨的瞄著他,表示著她的不滿。
薄柳之咬唇,雙眼裡鋪滿惹人垂憐的水光,“拓跋聿,我求你件事!”
薄柳之不懼的盯著他,眼中諷意更甚,他臉上的垂憐那麼較著……心口皺緊,她的南玥啊,這段日子究竟過的是甚麼樣的日子?!
臉紅了紅,在這裡跟她做那樣的事,不好吧!
內心雖慌,卻也清楚,向南不會不曉得他就在她房內,向南辦事一貫鬆散謹慎,若不是有甚麼事情急需與她說,他斷不會在這個時候不識相的跑來打攪……
他的手繞過她金飾無骨的腰肢,在她微微顫栗的後背輕撫著,另一隻大手則往上扣住她白淨的脖子,唇隨之再次攻上她那雙泛著鶯紅光芒的粉唇,不再是淺嘗輒止,卻仍舊保持著最後的和順,長舌鑽入,掃過她檀口中的每一個處所,償遍她的誇姣,最後勾住她軟香的小舌,深吸,纏綿。
身子不受節製的向他靠近了些,細嫩的雙唇因為這份悸動微微張著,黑密的長睫在他的唇下狠惡顫抖著,像是兩隻標緻的胡蝶撲閃著輕柔的蝶翼。
眼看著她褻褲上的血水越來越來多,薄柳之驚駭極了,她忙止住眼中澎湃的淚水,惶惑的伸手摸著她的臉:
屋內並不屋外好一些,乃至都冇有暖爐,屋子裡除了一張桌子和幾隻色疾班駁的木箱子以外再無其他,屋子的陳列在微薄的燈火下顯得苦楚而孤寂。
但是她流了那麼血,又遲延了這麼長時候,孩子,孩子另有能夠……
心頭驚跳,不再躊躇,趕緊翻開帷帳看出來。
身子被她推了一下,乃至於出來的時候準度有失偏差,落在了她的大腿根兒上。
她的手很涼,薄柳之緊緊握在掌間,不住的搓揉著,試圖將它捂熱,“南玥,我曉得你現在很難過很難過,但是你流了好多血,我們要從速把血止住,不然你會很傷害的!”像是冇有聞聲她的話,南玥隻是閉著眼睛不斷的墮淚。
“你說甚麼?!”薄柳之不成置信震驚的嗓音從室彆傳了出去,接著室外一下溫馨了下來。
薄柳之看了眼從她出來以後便一向盯著她的南玨與葉清卿二人,最後將視野落在拓跋聿的身上,緩緩道,“我想將南玥接到魂蘭殿與我同住!”
沉疑了半晌,追了上去。
薄柳之話還未說完便叫他堵住了嘴,長舌纏住她的香舌,不讓她有機遇發作聲音,某處又往她因為順從合緊了的花瓣刺去。“嗯啊……”他刁悍的刺進讓薄柳之疼得輕呼了聲,又感覺丟臉,神采大紅,身材顫栗得更加短長了,一雙小手不住的捶打著他,在他嘴裡哭泣著不共同,“向南……向南必定……有,有甚麼事……拓跋聿……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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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輕笑了聲,聲音磁啞惑人。
瞥見了她眼角的淚,薄柳之趕緊握住她的手,“南玥,你醒著的是不是?我是阿之,我是阿之……”
“嗯……”這個溫情的密吻讓她動容、動情。
他的火急讓薄柳之羞赧閉了眼,咬唇,冇有再打斷他,身子在等候著被他充分的過程中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