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靈師叫苟淡_第十一章 忘卻難免留個疤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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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伯父就算是安然了。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現在直接跟這個魑魅翻臉,伯父也不會遭到涉及。當然了,我冇籌算現在就和它翻臉。關上了房間的門,我把溫和的夜光燈翻開了,因為過分激烈的燈光隻會引發它的不適,而這類暗淡的光芒下,它能充分開釋本身的戾氣,會感受比較安閒。

我一臉壞笑的走到它跟前,低下頭對著它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然後悄悄把它的耳朵悄悄的含在嘴裡。現在它變得麵色潮紅,一點力量都冇有,我卻恰幸虧這個時候鬆開了它的耳朵,順勢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展開了雙眼,還是在這席夢思上,屋子裡還是暗無天日。不消多想,魅魅怕光,必定是去把窗簾給拉上了,但是這夜光燈總要開吧。我籌算起床去開燈的時候,感受滿身痠痛得不可。翻開了燈,我看著鏡子裡的我,衣衫不整,脖子上還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滿身癱軟的我決定再回到席夢思上躺一會兒,可這時候我才發明我的魅魅不見了。

我用左手的拇指悄悄地拭去它的淚水,同時身材挪動了疇昔,讓我們的額頭緊緊貼著。我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接著我揉了揉它的臉,我感覺我也冇有再去問那些可有可無的奧妙的需求了。我挑選了忘記,忘記了阿誰它打傷伯父的夜晚,忘記了害我落空父親哀痛苦痛二十多年的疇昔,忘記了它因為愛上我而偶然間暴露最原始卻又醜惡的臉。

“魅魅,你......”冇等我說完,它就把本來平放於身材兩側的手伸了出來從我的後背繞到我的肩膀緊緊地扣住我。看著它方纔抽泣完還殘留著淚痕的眼睛,我閉上了眼睛。睫毛刷過相互的臉頰,這一刻,我們擁抱、狂吻、淪陷。

見它如此,如果順勢直接把它辦了當然不錯,並且它還會對我直接產生激烈的依靠。這是在它害臊得顫栗的時候,母親在我身材內裡偷偷奉告我的,她奉告我,普通而言,修為越高深的女性靈體,對愛情越是忠貞,能夠像魑魅這類修為級彆的,中了我那招“馭女心經”之蜻蜓點水後就已經完經心無旁係地愛上我了。以是我現在要不要再深切一點去體味這個魑魅已經不是那麼首要了。不過遵循這類邏輯,我推理了下,像母親這類修為級彆的畫皮妖,能夠常日魅惑完人,如果......還冇容我推理出結論,我身材內裡就傳來了“淡兒莫要胡思亂想,當務之急應是奪舍掉它”的聲音,這時我纔回過神來。

當然了,在光芒不是特彆充沛的環境下,它看起來也就冇那麼醜了。實在也並不是如許,方纔在親吻的時候我就感遭到它的臉的那一刻,它的臉就換了一張,因為皮膚的觸感更好了,還極富有彈性。但是礙於它最原始醜惡的臉先入為主地進入了我的腦海,不管它如何千變萬化,我始終有點放不開。在暗淡的燈光下,這這類朦昏黃朧的感受裡,現在它的臉完整有報刊雜誌上封麵的平麵模特那樣的程度了,我天然是冇有決計催眠本身的需求了。

我用心不直接壓在它的身上,而是用一隻手支著床,另一隻手卻悄悄地挪動到了它的臉上。現在的它一點力量都冇有,它的眼睛在我它被我推倒以後就再也冇有展開過,伴跟焦短促的呼吸,彷彿衣領下的第三顆釦子也要被撐開了。我如何能夠會在這個時候饒了它,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可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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