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風波裡的大贏家安娜伯爵,也得在等待室等上好一陣。
克裡斯生硬地看著阿爾瓦,阿爾瓦生硬地看著克裡斯。
繼為了發明粉筆找到了石灰石以後,泛博門生為了弄出便利便宜的筆,前後找到了煤炭和石墨。這類神一樣的金手指在安敘眼中倒感覺非常科學,不就是觸發了發明礦藏事件嘛。大量集合起來學習的人們不私藏地分享任何發明,輕易弄臟手的石墨筆以一種□□的速率,退化成了鉛筆。
“早上好,阿爾瓦!我返來啦!”安敘說,“這是克裡斯……你們熟諳?”
我感覺讓體能強化者後遺症這麼強的傷必定非常嚴峻,說不定有彆的暗藏症狀,你給他查抄一下唄——安敘是籌算這麼說的。
“不是啦!代替神罰之鎖來著。”安敘說。
“算是。”阿爾瓦硬邦邦地說,“有事?”
國王的婚禮倉促地結束了。
“我是。”莉迪亞說。
“你標記他了?”阿爾瓦高聳地插嘴道,抽了抽鼻子,討厭地抿了抿嘴,“項圈如何回事?你的興趣?”
可惜即便長話短說,阿爾瓦也冇有耐煩聽完了。
鍊金術師是一種受貴族追捧的非戰役非出產型異能者,比如占星師,就是它的分支之一。鍊金術師在教廷眼中,如同不自量力地企圖盜取神靈力量(或者直白的說,掠取神棍位置)的小醜,苦修士作為教廷的鐵桿狂信者,會利用鍊金術師的標記,本來就是件怪事。
千裡以外的王都產生了諸多劇變,提比斯邊疆仍然和安敘分開時冇甚麼兩樣。統統人忙繁忙碌,在看到安敘時衝動地施禮。“阿爾瓦大人在嘗試室!”被攔住扣問的人殷切地答覆,又謹慎彌補了一句:“阿爾瓦大人比來表情不太好。”
“不是羊皮紙,是爛樹皮之類的做的,雷霆堡那邊有很多。”安敘講解道,“阿誰是鉛筆,內裡是石墨——一種礦石,總之比羽羊毫便利。”
她走到克裡斯身邊,抱住他的胳膊,把腦袋擱到他肩膀上。這一套行動相稱諳練,不知是標記達成還是這位死宅冇交過和她次元不異的男朋友的原因,隻要靠近克裡斯,安敘就不免要犯龍病——在金幣堆中打滾,非要每天把本身的寶貝摸一摸蹭一蹭舔一舔的那種弊端。
對方接了疇昔,拈了拈紙張,把它翻來覆去。
“如果我冇弄錯,這是鍊金術師的記錄體例?”騎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