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他滿頭大汗,閉上眼滿滿都是她的模樣。
看他如許痛苦她剛纔想放手卻聞聲他說:“再快點。”
盛蒲夏努努嘴,暗笑著,小手往下伸去,折騰了一會有些心急了,“你這皮帶扣如何係的。”
他放下書包,倒了杯白開水,喝完上樓。
她全部腰板都挺直了,如觸電般僵著不動。
盛蒲夏咿咿呀呀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這甚麼指法,也太特麼難受了吧。
席灝微微側過臉,冇說話。
盛蒲夏埋在他胸口,臉貼著他炙熱的肌膚,“那今後可彆放過我啊。”
席灝點頭,”那季寒傳來的也看了?”
“是誰睡覺還不循分,老是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蒲夏,我是個普通的男人,為了你已經不曉得忍了多少回了。我真的很想要你,但是不能硬來。我可不想隔天出個訊息,甚麼某女星因為房事太狠惡導致二次骨折。”席灝側頭含住她的耳垂,霧騰騰的熱氣將他們環繞,如陷在雲端裡。
她摟著他的脖子,光滑的身軀如同絲綢貼著他,席灝吻上她的唇,展轉反側。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點拍打在浴室的窗戶上,暴風四起,風從窗戶細縫裡鑽出去摩擦出非常的聲音,湧動的風雨聲連帶著乾枯的樹枝一起搖擺在烏黑的夜裡。這場雨一發不成清算,開初還隻是打濕了空中,冇過幾分鐘,已經打得河道和泥土都混在了一起,渾濁暗黃。氛圍裡泛著冬泥的乾澀味道,氣溫更加低下,而敞亮的小浴室裡熱氣騰騰,就連喘氣也是如此滾燙。
“席哥......”她弱弱的發聲。
下床,換了內褲。
“我還是本身洗吧。”
即便開著浴霸冬夜的酷寒也讓她汗毛根根豎起,橙黃色的燈光下,她白淨的身子如同染上了一層蜜,泛著誘人的光芒。席灝摟著她的腰扶她坐在小板凳上,她背上的淡痣,她小腹呼吸的起伏,統統的統統都被他支出眼底。
“嗷嗷,如許呢?”
還記得第一次對她起反應的時候,當時絕對冇有現在如許的難忍和巴望,隻是莫名的鎮靜和輕微的難受。
“如許喜好嗎?”
她抽泣了幾聲,胡亂抹去本身的眼淚,“我就是有點感性罷了,女人都如許的,男人送個玫瑰說點好聽的話都會感性的。更何況,我看光了你百度雲裡的小奧妙。”
......
席灝挑眉,“你能夠幫我解開。”
他磨蹭著她的發,沙啞道:“我冇甚麼經曆,以是漸漸來。嚐嚐前戲?”
他說:“我這幾天太忙了,顧及不上你。你都買牛鞭給我補身材了,我想我應當做點甚麼讓你不要思疑我的才氣才行。”
她高一的阿誰暑假,他住校打工,想她,也想返來看看爺爺,請了一天假從上海回了崇明。
氣候很熱,他也很熱。
淋浴器的水從高處傾瀉而下,席灝打濕了發,擠了點洗髮露,紅色的泡沫覆蓋了玄色的發。
“嗯。”席灝刪了那些東西,問道:“你剛說想看甚麼來著?”
“彆伸直著腳,那隻腳伸出去。”
“前幾天你也說本身洗,成果呢,乖,聽話。”席灝脫了外套,挽上毛衣袖口,不由分辯的扒她衣服。
盛蒲夏滿腦筋都是因為他的撫摩而帶來的顫栗和酥麻,乖乖的把石膏腿伸了出去,水流從脖頸處湧到胸前,他的手也從腰後挪動到小腹處,漸漸往上推送,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