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男生麵色如刀剮,哼了聲,拿起桌上的手機,打了個資訊到群裡:第二關失利,愁悶燥煩的緊。
我驀地回過身子,喉嚨都嚇得抽筋,瞳孔閒逛得像盪鞦韆,我此時麵前的麵孔,恰是之前那張慘白得毫無赤色的麵孔,恰是阿誰白紙男生,他正衝著我怪怪的笑著。
他抖了抖肩膀上的揹包,來到我邊上,坐下,取出了兜裡的手機玩弄了起來。
我猛的一顫,暗呼,完了,也晚了,那白紙男生必定死了。
“把穩,車子!”
我頓時驚得不輕,如何無能這類事呢,這不明擺著謾罵人家老闆嗎?我抬眼往那白紙男生望去,他任是出奇的盯動手裡的手機往門口挪,若無其事。乃至他的思惟和體重都未曾落在腳下分離,如風一樣超脫。
我獵奇的瞥了他一眼,他的神采真白得可駭,正用心致誌的玩動手裡的一款手遊。我順著他的手指往手機頻幕望去,頻幕上呈現一個唯美的畫麵:輕揚溫馨的背景音樂裡,一男一女一對情侶坐飛機前去巴厘島歡度他們人生中第一個羅曼蒂克似的蜜月旅遊,在甜美與浪漫中他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日出日落。奇特的是,畫麵中的阿誰男發展得彷彿麵前的這個白紙男生。接著畫麵一轉,一個突如其來的老翁抓走了女孩,老翁奉告男孩,前去傳送點進入第二關並順次完成遊戲才氣救回本身女朋友。
畫麵顯現:GAMEOVER,遊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