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必報的容宣,此次恐怕不會等閒放過她,再者,他的設法同凡人都不大一樣,你從我的地盤溜了出去,我管你是去做甚麼,十足都視為叛變我。
杜芊芊睡的昏沉,悶在被子裡的一張小臉泛著不普通的紅。
沉默半晌,他對書影叮嚀,“找個大夫替她看看。”
當時,她徹夜不眠的照顧著他 ,陳闕餘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不肯鬆開,可他醒來後便又冇了好臉。
杜芊芊的胸口還在狠惡起伏著,看起來是氣的不輕,再加上被他死死壓抑在床上,泄了氣,破罐破摔的說:“我是名聲不好聽,我就是放蕩,可我再如何放蕩也不會對我親生的兄長做些甚麼!您如何不說我勾/引書影啊?!”
杜芊芊不敢轉動,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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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宣冇將她這句話放在心上,花腔百出接著作弄至天快亮。
容宣被她這句罵聲給唬住,一時回不過神來,方纔她是罵了他?膽量可真肥。
“沈姨娘人不太好。”
陳闕餘皺著眉,叱嗬她,“一蹦一跳的像個甚麼模樣。”
容宣沉沉一笑,“我說過多少遍,讓你來了都城以後便收起之前的放蕩性子,怎現在還恬不知恥的出去找男人?”
雖不知容宣口中的獎懲,但杜芊芊也不敢持續說些替本身辯白的話,低垂著腦袋,小聲道:“我認罰。”
誰跟他似的,冷心冷肺。
杜芊芊尚且不知,她和沈覆原是冇有血緣乾係的。
容宣一聲嘲笑,略帶諷意,“你還是先顧你本身吧。”頓了頓,他不徐不疾道:“至於這兩個丫環各打十五個板子。”
“病了。”書影自是體味他的主子,昨晚沈姨娘定是冇少刻苦,這不立馬就病了嗎?
他上前,雙膝跪在她的腰側,把人按在床上 ,頭一回被人逼的失了分寸,“你罵我?”
容宣俯視著一向跪著不動的林輕和綠衣,沉默半晌,然後開口毫不包涵道:“你們二人,冇看好主子,我便是心善,也不能不罰你們,如若不然,含竹院裡將來定會有人再犯。”
他從翰林院回府,時候已然不早,邁著大步直接進了書房,書影跟在身後欲言又止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