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鶴且來,吾為你舉薦一名青年才俊。”
“嗯!”
文瘦鶴冷冷瞥了妖無悔一眼,“名為男人,貌若婦人,吾不與此輩為伍,老祖恕罪。”說罷,探手入腰囊,竟拎出條花斑蝮蛇來,張口咬掉蛇頭,生猛大嚼起來。
未曾想,姓文的老兒,偷偷摸摸,就祭煉出了一柄法器。
文家老祖心中暗罵一聲,轉過臉去。
好寶貝,大家想要,如果文家老兒梗一次脖子,就嚇退了他妖或人,他妖或人此後在這大越王廷還如何逞威。
金色馬車來勢極快,轉眼已至近前,未幾時,六名麵貌絕美,身姿妖嬈的女郎,次第下車,款款朝峭壁上的妖駿馳行來,個個煙視媚行,隻著輕紗薄縷,行動處,梅花點點,粉桃綻綻,透著無儘魅惑。
就在這時,西北方向,一輛富麗馬車逶迤西來。
文家老祖衝威猛大漢招招手,待其近前,指著妖無悔道,”此乃妖兄家的千裡駒,年方弱冠,已至凝液之境,你們二位此後,可要好生靠近靠近。”
”噗!”
來人騎跨青鶴,身材長大,姿容宏偉,恰是一條威猛大漢,遠遠衝文家老祖抱拳道,”驚聞老祖呼喚,不知有何調派?“
下一刻,耳畔便傳來,粗重的喘氣聲,和嬌叫聲。
半柱香後,幾道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文家老祖曉得完事了,轉目看去,六名絕世妖嬈,竟已白髮雞皮,但見妖駿馳廣袖一揮,六人皆朝崖下跌去。
文家老祖冷哼一聲,並不承情,忽地,一指南邊天涯,”非隻妖兄有千裡駒,吾家亦有新成之寶樹。”
妖駿馳瞪圓了眼睛。
曾多少時,皇城校場較技,他曾一人獨鬥兩大凝液初期強者,赫赫雄威,名震大越。
文瘦鶴恰是應文家老祖呼喚而來,彼時,文家老祖盤膝坐於崖壁之上,正為等待文瘦鶴,他策畫得明白。
妖駿馳指著那非男非女的妖男,哈哈笑道。
他如何聽不懂文家老祖話裡的意義,他提出的是爭競,文家老祖的意義倒是魚死網破,即便是他先得了手,這位也脫手毀掉妖屍。
現在,更說出如此肮臟之語,饒是文家老祖活了快兩百歲,見地多多,也忍不住想要作嘔。
妖駿馳吊眉一豎,提出體味決計劃。
”法器!老夫還是藐視了你!”
妖駿馳長髮飛揚,麵上掛笑,無形殺氣,幾要化成本色。
”文老兒,男歡女愛,人倫天理,何必學那假羽士,偽君子,豈不知陰陽交泰,纔是人間至樂。如何,你若中意,我將我這侄兒無悔,賜賚你享用。”
要想活捉奇妖,單槍匹馬是不成能了,必須兩端圍堵。
龐大的吼聲,彷彿炸雷,妖無悔眉眼之間,立時沁出血來。
豈料那麵若桃花的妖無悔粗著嗓子咯咯笑道,“如果文家老祖不棄,小侄願自薦床笫。“
更噁心的是,這老不修竟無恥到了這般地步,當著本身的麵,行此合歡之道,果然邪異駭人。
現在,姓文的有法器助陣,再論勝負,他未操全勝,心中有些發虛。
“老不要臉!”
文家老祖淡淡道,“若不是某想活捉,妖兄覺得此妖能放肆至本日。小小無知期妖孽,何德何能,足能接受你我二人合力一擊?”
那馬車極其富麗,六匹渾身無一根雜毛的純白日馬為引,純金鍛造的馬車,極長極闊,載著滿車的餘暉,淒絕的豔陽成了這金色馬車的最好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