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修士很危險_六百五十九章 辰哥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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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蓮花狀的純白雲氣,如電彈到,許易默運金身,硬受一擊,純白蓮花轟然在他背脊炸響,許易強壓一口翻湧血氣,大掌探出,穩穩拿住北辰的大椎穴,掌力暗吐,北辰剛硬的身子立時一軟,許易劈手摘過陰極珠,嘲笑道,“既是邪物,北辰和尚何必如此固執,莫非也墜了魔道。”

若果然不貪此珠神效,要想譭棄,真就不能做到?說一千,道一萬,不過是貪慾作怪。

“既是邪物?就不勞煩大師了,還是讓天收了他吧。”

伏邪術衣共同錫杖,在陣法的加持下,能力當真非同小可,隻捱了十餘杖,許易便覺氣血不斷翻湧,不敗金身的防備,竟似有崩潰的征象。

話說返來,佛家最講原心論罪,豈有認物為邪的事理,這何抵賴家的“非我也,兵也”,有何辨彆?

掌中錫杖急舞,雖是騰空舞動,那法衣卻跟著錫杖的舞動,收回砰砰的巨響,一如隔山打牛發勁普通。

“報官?不瞞大師,我便是官!”

此人不過弱冠年紀,便有如此武力,在這大越定是第一流的人物。

他奉了塵之命,將陰極珠償還天禪寺,滿覺得即便是九如等輩,不諒解了塵,也會瞭解了塵萬裡還珠的苦心。

“大膽!”

麵前此人年不過弱冠,縱使有陰極珠這邪物為助,也絕無能夠在此等年紀,便超越本身,最可怖的是,他竟能硬抗師尊的多羅雲劫。這多羅雲劫乃是天禪師不傳之妙,非是真煞二氣,純以一口丹田氣溫養,開釋出來,幾有雲劫幾分能力,感魂以下無不望風披靡,可此人卻憑著肉身硬抗一擊,而安然無恙,這是多麼可駭的防備神功。

那領法衣乃是天禪寺異寶,自帶監禁陣法,共同北辰掌中的伏魔杖,能力絕倫。

許易已經忙著為離開此界做籌辦了,那裡還怕甚麼吃罪,便是大越天子來了,該脫手他還得脫手。

許易冷冷一笑,掌中現出那枚副百戶的官戒,“不管你們如何對待了塵師父,了塵師父畢竟得藝於天禪師,某授業於了塵師父,等若直接承惠於九如大師,生受大師兩擊,便算全了這份淵源,若大師還是執迷不悟,就彆怪某不客氣!”

陰極珠拋出,他便放了北辰,這位了塵眼中修行三年衝破氣海的天賦師弟,現在已非許易一合之敵。

心中怒極,方想催發罡煞,又覺不當,動機一動,一柄遍及古樸斑紋的斷角現在掌中,恰是暴兕的珊瑚巨角,迎著法衣便劃了疇昔。

一念至此,他乾脆由了性子,也要替了塵出了這口惡氣,擺佈他是還了珠子,完成了塵的遺言,至於再搶返來,卻不算違背了塵的遺言。

九如緩緩站起家來。

紅衣法衣來勢如電,跟著北辰揮動錫杖,放出幽藍光芒,說時遲,當時快,隻一瞬,紅衣法衣便將許易包裹住。

此時的北辰,更是看傻了,他身為天禪寺主事長老之一的九如禪師坐下一等一的弟子,一身修為已到凝液前期之境。

就在這時,一道雪衣如畫的嬌俏身影,自西配房投出,於間不容髮之際,攔在北辰身前,銀團來如奔雷,正砸在那女郎胸口,砸得她倒飛出去,撞在青磚上,噴出一捧鮮血,捂著胸口,討厭地瞪著許易,“好人,不要傷我辰哥哥!”

九如此話一出,許易已對其觀感降到頂點,乃至想起了上善佛的胖大身影,滿口仁義,一肚算計,恰是此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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