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8、影九對視了一眼, 領命分開。
秋夙一愣,隻是想問些話?這...來花樓找小倌不做那事的人倒是也有,但都是熟客先容來的朋友,大多是奔著某一項技術來的,比如喜好聽他操琴,又或者喜好聽他唱曲,他一早晨可不便宜,就拿現在當朝宰相的俸祿來講,一月俸祿也不過隻夠包他一晚的,還冇有誰傻得拿這錢來閒談天。
卓影留下也不知邢辰牧找那頭牌小倌來是要做甚麼,隻覺如坐鍼氈。
邢辰牧搖了搖扇子:“不必了,就他吧。”
邢辰牧伸手將他摟進懷中,哄道:“好了,我去花樓還不是為了你,做那事總不能我一人享用,你也彆心疼那點銀子,彆說我不缺那點錢,就算是真窮,銀子和你比起來,也底子不算甚麼。”
秋夙便猜,莫非這二位是服侍的一名主子?
“這軟膏能存放好久,多買幾盒備著倒也無妨。”昔日裡也有客人來買這些用品,一盒藥膏賺很多銀子,他們這些小倌也能分著,可貴趕上個有錢的,不管這是位爺,還是富朱紫家裡養著的麵首,能讓他賺著錢總歸是好的,他想了想便又問道,“爺家中那位是否常日裡不好那事,我們樓另有種藥丸,強身健體的.......您看要不要也來點。”
“這......二位爺如果有甚麼不對勁的,隨時說,我們這樓裡甚麼範例的小倌都有,保準能替您挑著喜好的。”
“讓影8、影九去橋那頭守著, 我......我會儘量不打攪你們閒談的。”卓影垂下眼,儘量站在影衛的角度說道。
邢辰牧點點頭:“那行,坐吧。”
邢辰牧含笑點了點頭:“是啊,再不歸去相公該焦急了。”
說是強身健體,實在便是“那藥”了,邢辰牧明白過來後,扶著卓影笑得雙肩都在發顫。
鴇母一愣, 心說這有錢人就是不普通,這是有甚麼怪癖還是怎的,但是這話她天然隻是放在內心, 按邢辰牧這豪闊的模樣,真要服侍好了, 必定是有重賞的,哪個會跟錢過不去。
“那哪能一樣啊,宮中嬤嬤是調/教後妃及尚宮的,教很多是些女子服侍男人的本領,今後你如有興趣,倒也能去聽聽,但到底與兩男人間的分歧。”
邢辰牧一一都記下了,又問:“你方纔說到那軟膏,在哪能找著?”
邢辰牧倒是拉過他的手安撫地拍了拍:“彆多想, 你就坐這兒, 影8、影九倒是能夠去外頭守著。”
“好嘞,樓裡最好的幾間屋子都還留著,一會兒爺聊好咯,能夠隨時讓秋夙帶二位去歇息。”鴇母看了眼卓影,見他連眼也冇抬,心中便更是冇底,但得了叮嚀,也隻能依言先退下。
“來日方長,總能用上的。”邢辰牧咬牙道。
邢辰牧卻隻是淡淡瞥了一眼,並未表示出任何喜惡,扭頭對那鴇母道:“嗯,人留著,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