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密報,戶部尚書比來行動頻繁,幾個幕僚輪番往北邊去,如果聯絡異國......”
戶部尚書陳司乃先皇後堂弟,是邢辰修的遠親母舅,隻是自先皇後殯天,邢辰修又遭毒害失了勢,陳司便與這外甥不再親厚。
邢辰牧冇將話講明,邢辰修接道:“北邊蒼川國雖大家勇猛善戰,倒是地廣人稀,不如我冉郢敷裕,耗不起耐久戰,鎮北將軍麾下三萬精兵,足以擋他們一陣。”
軟榻上的男人五官與邢辰牧並無類似之處,乃至較邢辰牧更俊美幾分,可當他們一同呈現時,又能讓人等閒發覺出二人的乾係。
戶部的陳大人本日入宮上奏選妃一事,算起來,這已經是邢辰牧第二次在這事上表示出倔強的態度。
邢辰修一樣不懂邢辰牧為何俄然喚出影衛統領,但兄弟之間特有的默契使他並未開口發問,而是悄悄等著。
邢辰修一雙鳳眸此時正微眯著,顯得有些無精打采:“道理當中,聖上即位三年,眼看根底漸穩,他們若再不脫手恐怕就再無機遇了。”
宰相與關衛軍統領,恰好代表著朝中一文一武兩個派係,此次陳司將人帶入宮中,多少眼睛看著,邢辰牧如果不留人,便是直接駁了宰相與關衛統領麵子,失了民氣。
都說功高震主,但非論邢辰修還是卓影都冇想到,邢辰牧也會產生如許世俗的猜忌,邢辰修一向半閉的眼睛展開了些許,“聖上想讓我去看著衛衍?”
卓影冇推測邢辰牧會俄然讓本身現身,緩慢自頂梁上躍下,半跪在二人麵前。
“是。”申時是永安王入宮的時候,卓影猜想邢辰牧是有事要叮嚀他辦,固然於他而言,待到下了早朝再歸去歇息,也能在申時之前趕到軒明殿當班,但內心曉得邢辰牧不會同意,乾脆甚麼也不說,遵守對方的號令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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