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折桂咳嗽兩聲,將喝出來的水吐出來,又顫抖了兩下,聞了聞身上的味道,見味道淡了一些,摟著玉破禪的脖子說:“走,快出去,我不會泅水。”
“蒙少俠笑話金女人、嚴少俠呢。”阿烈見蒙戰將嚴頌往金折桂身邊推,歎道:“玉少俠,如果能像金女人、嚴少俠一樣該多好?”
蒙戰連聲說:“我們角力,誰叫你坐在那邊的?”連說了兩聲,又叫嚴頌過來幫手。
“玉少俠,你們方纔是去那裡了?”阿烈問。
嚴頌暈暈乎乎地看著金折桂,臉上閃現出一抹緋紅,“蜜斯,我、我……”心跳個不斷,忍不住想靠近金折桂,向她走了一步,心跳的更加快了。
金折桂扭頭不明以是地看他,“破八,你……”模糊發覺到揹著她,玉破禪某處已經起來了,從速跳開,此時也被香氣熏得麵紅耳赤,唯恐玉破禪曲解,從速說:“這香氣跟方纔不一樣,我方纔沐浴的時候,水裡的香氣……”忽地想到水裡的香氣跟衣裳上的香氣異化了,立時就成了戚瓏雪當初給她的香囊中的氣味,心想公然是紅顏禍水,身邊少不了這些下三濫的藥。
鬱觀音這一聲後,梁鬆等人怔住。
“嚴頌,你病了,快去歇著。”金折桂見嚴頌竟然中招了,伸手推了他一把。
金折桂在頓時歪著頭去看二人臍下兩寸,公然瞧見那兩人也發覺到了甚麼事,猛地將相互推開,然後雙雙盤膝坐下埋頭,看他們二人嘴裡唸唸有詞,當是都在唸佛經清心。
玉破禪嗯了一聲,“以是叫你不要來。”
“我們來吧。”阿大、阿四雙雙攙扶住玉破禪。
“走了。”玉破禪拉著金折桂就走,纔要送她回帳篷,就見很多人聚在帳篷前。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等你個頭。”金折桂煩惱地說,偷偷瞥一眼玉破禪,將他的手也甩開,“我去河穀上遊洗一洗。”內心恨不得對鬱觀音千刀萬剮,喊了一聲大黑,等它過來,翻身上馬,就縱馬向河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