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金折桂裹著兩層披風上馬,然後看向梁鬆、蒙戰,急著要叮嚀他們下一步該如何做,偏嗓子又癢了,忍不住又咳嗽起來。
鬱觀音哈哈大笑,“他那裡是眼裡隻要她,不過是那丫頭問我要了藥,叫玉破八碰了她罷了。我們中原人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玉破八是君子君子,他碰了那丫頭,天然想著要娶她。”
“折桂,冇事嗎?”玉破禪見鬱觀音走了,從速體貼腸問。
這二人在爭她?金折桂接過碗,漸漸地呷著熱水,因不知嚴頌是怕她嫁不出去,纔不準玉入禪瞎摻雜,因而心想嚴頌這是甚麼時候也看上她了?
“是你大師兄?”阿烈問,那日鬱觀音跟金折桂吵架的事,她聽旁人說了。
“天然是冇有,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都攔著我,大師兄失手打傷了我,我在後院裡療養。眼瞧著三位師兄為那女子爭風妒忌,眼看著二師兄為那女子削髮,幾主要殺那女子,又無從動手。因而四師兄、五師兄、六師兄也不肯再理睬我。忽地一日師父醉醺醺地返來了,師父也說那女子最像母親,然後他隻將那女子當作女兒對待,日日問那女子母親的事。我忍無可忍,就想去勾引大師兄。但是大師兄瞥見我躺在他床上,就對我破口痛罵,然後轉成分開。我心碎地分開,在我跟大師兄往平常去的老處所等了七天,但是,一向冇人來找我。”鬱觀音伸手抹去眼角的淚,“自那今後,我就極喜好彙集催情香、春、藥,乃至連這無臭有趣的春、藥也彙集了。如果當時我用這些,跟大師兄生米煮成熟飯,大師兄定會娶了我。那女子,哼,我定會叫她生不如死。”鬱觀音忽地手一甩,將懷中一個小小的匣子丟出來,重重地砸在地上。
“平生不會相思,纔會相思,就害相思。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遊絲。”鬱觀音盯著篝火黯然神傷。
“彆摻雜,越摻雜,她最後越要嫁給我。”嚴頌接過阿烈遞過來的熱水,用力地吹了一吹,然後遞給金折桂。
“恰好,破八,你帶著大黑,從速帶著慕容賓去通向鬱觀音的另一個部落的路上反對她,不能叫鬱觀音進那部落。慕容賓你隻假裝不曉得鬱觀音的算計,疇昔奉告他們,柔然人殺了你的母親、老婆,現在我們統統人要替你們報仇。娘娘叫你疇昔問他們借糧食、帳篷、氈毯,籌辦兵戈用。鬱觀音肯叫人把這裡燒殺潔淨,定早早地支會過那邊籌辦糧草,至於她本來想拿出甚麼名頭叫你們去,那就不得而知了。你若瞥見汗血馬在那部落裡,也不要輕舉易動。接了糧食、帳篷,立時就走。”金折桂兩隻手按在長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