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不懂事,金將軍且消消火氣。”阿四從速安撫金將晚。
“老爺不是叫她去說話嗎?”沈氏道。
“如何那黑衣人一向挾製的都是少年,忽地會挾製一個女人來?並且這女人還不年青了。”玉破禪道。
金折桂“矜持”地開口,看鬱觀音暴露來的手細嫩得很,心想範康的小師妹、南山的母親,能是多大年齡,三十七八?四十一二?
梁鬆道:“在西陵城我另有些朋友,叫朋友們一起來找找。”
一群人倉猝縱馬跟上,出了東城門,奔出二裡路,隻見長亭外一人遠遠地站著,不時地轉頭看向長亭內。
“定是來尋兒子的。”蒙戰道。
玉破禪等著金折桂問話,卻見金折桂如有所思地沉默,心想她夙來才情敏捷,怎地現在不問了?莫非還在想著黑衣人?
玉破禪看金折桂胡攪蠻纏,嘲笑道:“我為甚麼要歪曲他?小前輩夙來分得清真假,這麼這會子就胡塗了?”莫非真是年幼無知?
世人紛繁點頭,不管這女人身上有多少疑點,世人看她嬌弱又昏倒不醒,不忍將她丟在荒郊田野,隻能跟其他少年一同帶回金家去。
“鬱觀音?”金折桂道,再三打量她,忽地伸手向她臉上摸去,見她臉上糊了一層麪粉、泥土,因為手巧,竟是叫人看不出一絲馬腳。
“請老爺安。”初翠、初丹二人說道。
“……這不是我的血。”嚴頌無法地說,茫然地看著金折桂,“你是……蜜斯?”
“你是誰?快說!你翅膀呢?”蒙戰看少年年紀不對,緊逼著問。
“金叔叔,可抓到人了?”玉破禪從速問,見世人馬前都坐著一個昏倒的漂亮少年。
“明日七夕,叫柳四帶著夫人、潔桂去看西陵的文人舉子祭拜魁星。我們守在家中,如果那人敢露頭,就把他抓住。”金將晚握拳砸在嫁衣上。
待回了金家,將那女人交給家中仆婦,金將晚雖怒,但又怕轟動沈氏,隻能放過金折桂,暗中將黑衣人留在河邊的話說給玉破禪聽,然後歎道:“冤孽冤孽!還不如叫我一棍子打死那冤孽痛快!”
“曉得了。”金將晚的心稍稍放下,心說那人一定是聲東擊西,也有能夠是虛張陣容,又背動手踱步向沈氏屋子裡,站在外頭,聽內裡沈氏竟然拿出多少年冇碰過的古琴來調弄,隻當她教誨金折桂呢,待白鷺翻開簾子,就向裡去,走了兩步,卻不見金折桂在,“魁星呢?”內心一晃,隻感覺不祥。
“誰?”金折桂又問。
嚴頌此時另有些摸不著腦筋,特彆是聽到玉破禪說那賊子會擄掠漂亮少年然後行不軌之事,更是呆若木雞,待瞥見金將晚等人過來,從速迎了上去。
“……我記起來了,方纔隻顧著跟梁大俠、玉賢侄說話,倒把這事給忘了。”金將晚不敢叫沈氏曉得金折桂的事,又想起方纔喊有賊的,也是個高瘦女人,因而從速去尋玉破禪等商討對策。
玉破禪手指在圖紙上指導起來,“這些處所都能藏住我們的人,除此以外,再設下魚網、弄來迷煙,就算那人技藝再高……”
金折桂緊跟在鬱觀音身後,“我們要去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