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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聲,信箋落地收回了輕微的聲響,秦素不由彎了彎眸子。
繞過院牆,秦素取出早就籌辦好的信,高傲門的門縫裡塞了出來。
那袖中的信封硌著他的手,亦讓他的內心也有些七上八下的。
現在,一封密信俄然便進了他的院子,且此信還與珍本有關,你叫他如何能放心?
約莫再過上小半個時候,便是藥性發作到最強之時,到了當時,他們纔會脫手,而他們脫手的挨次倒是先在圍樓大肆搜刮,然後纔來後院。
跟著他的話音,程廷楨的麵色一點一點地平和了下來。
本來秦家還丟了東西。
“哐、哐、哐”
一陣陣的呼喝聲與打鬥聲,在鳴鑼聲後次第響起,如有那耳力好的,乃至能聞聲這此中摻雜的兵戈相擊之聲,一刹時,整間驛站都熱烈了起來。
接下來她要做的事並不難,東西也早就籌辦好了,隻要此事得成,青州城的後顧之憂便可暫解。
人家秦府的侍衛可較著比程家的要高超多了,全部後院最早醒來的,便是秦府侍衛。
劉先生會心,不自發地將衣袖攏緊了一些。
“大郎,外頭無事罷?”一道衰老的語聲響了起來,帶著幾分老媼的慈和,倒是程老夫人在門簾的背麵說了話,語氣含了些擔憂:“我聞聲那外頭另有人說話,是不是又出了甚麼事?”
程廷楨轉過眼眸,向劉先生使了個眼色。
那信封上明晃晃的“郎中令啟”四個大字,必然會讓這封信順利達到程廷楨的手裡。
他的語聲極輕,除了劉先生外,再無一人聞聲。(未完待續。)
就在方纔,派出去密查動靜的兩名侍衛返來報說,那小賊共有五人,擒了兩個,跑了三個。現在那兩賊子正被鎖在柴房裡,驛站派專人把守了起來。
必須趕在那幾個晚歸的侍衛回府前,將統統安排安妥。
程廷楨負在身後的手握緊又伸開,視野緩緩地掃過那幾個侍衛。
濃雲遮去了大半月華,天空中唯有一團恍惚的光斑。
程廷楨儘量放平神采,不令人發明他眼底的那一絲焦灼。
她再也未曾推測,宿世當作故事聽來的閒話,會在這一世幫了她這麼大的忙。
程廷楨應了聲是,兩道臥蠶眉卻擰在了一處。
貳心中思忖著,喃喃隧道:“這幾人……果為賊乎?”
這接連不竭的動靜與喊叫聲,起首驚醒的,便是那些侍衛中武技較好之人。
那驛站的管事還特地請侍衛傳話,說是已經去前頭報官了,想必過不了多久,官署的人便會到來。
程廷楨回了神,攏緊的眉峰又往下壓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