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敏捷翻開,她一把把我拉進屋裡,反鎖上門。
我特麼蛋蛋驚掉一地,我曾經考慮過無數個來由來解釋那晚的猖獗,但冇想到到頭來是這麼“二”的一個啟事,我一時無語了,開端思疑她的腦筋是不是真有題目。
“恩,好的好的。”她邊說邊走到我跟前,調皮的摸了摸我的腹肌。
她驚奇不已,滿臉都是欣喜和等候。
“你還會踢球啊。”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306門外(實在我大可不必這麼謹慎,這就叫做賊心虛吧。),悄悄敲了兩下門。
“前次……”我張口想解釋點甚麼。
“今晚我們就不提他了好吧?”我不肯想起他老公的模樣。
柳林倉猝套上大褲衩子翻開門,杜麗借了一把螺絲刀,飄但是去。
“我們一起去好不?”她翻身趴在我胸膛上,小聲的說。
我利誘的看了一下床,又看了看她,不曉得她站在衣櫃那邊甚麼意義。
我體味她的接受才氣,冇有涓滴收力。
等了等,冇再收到簡訊,我舒了一口氣,按下心來。
她隻穿戴一件很薄的紅色小寢衣,很短,隻能擋住一點點大腿。冇有穿胸衣,這從她身上能夠輕鬆的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