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當即掩唇,看著對方忍不住愉悅地大笑了起來。
流蘇滿臉對勁地擁戴著:“就是!不給你點兒色彩看看,真當我們是茹素的!”
聞言,北宮騰霄悄悄勾起唇角,眼底藏有一絲戲謔,道:“哦?那依你看,你想如何呢?”
兩人用手用力一搓,色彩卻冇有掉下,蓮蓉急道:“這是甚麼東西?”
楚姣梨咬了咬唇瓣,蹙起都雅的罥煙眉,無辜地望著她們,道:“菱貴妃娘娘啊。”
“殿下,奴婢有一事相求,望殿下應允……”楚姣梨低著頭,委曲地蹙著罥煙眉,不幸巴巴的聲音還帶著些許哭腔。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兩個丫環冒死呼喊著。
聞言,兩人驀地一顫:“娘娘?哪個娘娘?!”
楚姣梨幽怨地看了冒死叩首的兩人一眼,朝北宮騰霄道:“天然是想交給菱貴妃娘孃親身措置了,隻是不曉得……殿下這兒放不放人呢?”
語落,北宮騰霄朝外大聲道:“景月景令,幫姣梨把她們兩個押下。”
聽到楚姣梨的抽泣聲,兩人也顧不上手沾上的色彩,蓮蓉一邊搓動手一邊笑著道:“沐陽宮裡有哪小我像你那麼閒的?我們就是看不過眼!你如果再不收斂,另有更短長地等著你呢!”
紫林低頭一瞧,便瞥見繡籃中的布料和線被剪得稀碎,驀地嚇了一大跳。
北宮騰霄眼底笑意漸濃,道:“梨兒說的話,本宮豈有不聽的理?你是這沐陽宮權力最大的侍女,你手底下的人,天然是任憑你發落了。”
門口的丫環走了出去,朝菱貴妃行了一禮,道:“娘娘,沐陽宮的侍女姣梨求見。”
方纔踏進北宮騰霄屋內,兩人便搶先恐後地跑了出去,將楚姣梨撞倒在了門口。
這小丫頭又在演戲了。
聽到楚姣梨,菱貴妃目光中帶著一絲欣喜,道:“這麼快就繡完了麼?快宣她出去!”
一邊說著,她便快步走向北宮騰霄的屋子。
緩緩撥出一口氣,調劑好了情感,便走到四人的麵前,往樂菱宮方向走去。
看了一眼滿臉驚駭的流蘇和蓮蓉,楚姣梨悄悄咬了咬唇瓣,道:“謝殿下應允。”
兩人狼狽地跪在楚姣梨麵前,道:“姣梨大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繞了我們吧!”
“你少演戲了!就是你關鍵我們!眼下還想惡人先告狀!”打動的流蘇氣不過,眼下的情勢仍不管不顧地朝她嚷嚷道。
他悄悄挑起眉,眼底藏著一絲笑意。
她微微蹙起不適的眉,悄悄咬了咬唇瓣,眼下隻能硬著頭皮演了下去,道:“如果殿下能放人便再好不過了,奴婢也好去和貴妃娘娘覆命……”
楚姣梨輕聲一歎,道:“這染料是我晚間的時候塗抹在線上的,還未乾透,你們卻碰上了,恐怕起碼得要三天賦氣掉下色來。”
北宮騰霄看向她的神采轉眼變得擔憂,而後抬手想要悄悄拂去她的淚珠,臉上倒是乾清乾淨的。
流蘇和蓮蓉爬到北宮騰霄身前跪下,哭著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蓮蓉當即拉了拉她的袖子,而後猖獗地磕著頭,道:“請殿下饒命!奴婢們真的不是用心的,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啊!”
語落,便快步走了出去。
紫林瞪著臨時抱佛腳的兩人,道:“姣梨姐姐,千萬彆放過了她們!”
北宮騰霄方纔睡醒起家,見到門口搖搖欲墜的楚姣梨,當即以移形換影的速率到了楚姣梨麵前,抬手扶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