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結束,端木節、端木操與拓跋烈等大臣走出了皇宮。
兄弟兩人這才沉著下來,認識到環境不妙。
“但是!”
“其三,梁愛卿以工代賑,招募流民為工人,在必然程度上保護了都城的治安,應予以必定。”
諸葛暉也看不下去了,出列辯駁。
世人這才認識到,梁蕭能以七品官階參與本次朝會,申明他的功勞……
隻要拓跋烈微微點頭,麵帶淺笑,心中對梁蕭顧忌更深。
大臣們有力禁止梁蕭加官進爵,也隻能先挑選眼不見為淨。
印花稅?鹽政征收二百萬兩?
端木節頓時語塞。
拓跋烈總算放心,想到被諸葛暉架空到江北江南的獨孤家和公羊氏,也不由憤怒:“這諸葛老賊高瞻遠矚,老謀深算,纔是最難對於的。老夫有預感,他成心培養梁蕭作為交班人,畢竟他年齡已高,總得考慮身後之事。”
此等功勞,放在大楚充足加官進爵!
“莫非你不敢和朕做朋友?”段雲衣眼裡多了幾分失落。
邢風看了李心文一眼,後者見機地退到他身後,一言不發。
他的預算可不但是這點,但段雲衣和諸葛暉分歧以為,應當等東海鹽田正式肯定增收環境以後,再給梁蕭加賞不遲,以免招致這些世家更狠惡的反對,不好結束。
梁蕭神采一變。
段雲衣話音剛落,吏部尚書端木節第一個出列反對。
楊陵作為工部尚書,一貫是以諸葛暉為表率的,行事慎重,不會等閒下結論。
端木操正要出列說點甚麼,被身後的拓跋烈悄悄扯了一下官服。
“其一,印花稅見效較著,遵循工部的開端預算,天下每年印花稅能分外增收六十萬貫到一百七十萬貫。此等絕妙良策,恰是出自梁愛卿之手!”
段雲衣又道:“其二,是梁愛卿改進製鹽工藝,降落本錢,晉升產量。遵循工部預算,朝廷每年起碼能夠公道增收白銀二百萬兩。”
邢風罕見的麵露驚奇,李心文的眉頭顫抖,宣示著現在內心的震驚。
世人神采一變,旋即咬牙切齒。
也意味著,梁蕭的功勞足以……
直到段雲衣發話,邢風才作揖迴應:“禮數殷勤,不堪感激!我奉吾皇之命,但願能與貴國加強兩邦交換,包含且不限於文學、互市、水運,為他日兩國正式締盟打好根本。”
梁蕭就在端木操等人嫉恨的諦視下,接了蘭陵侯印綬、給事中的官印和官服。
端木操與同僚們對視,驚奇不定。
拓跋烈朗聲道:“吾皇聖明!”
現在,又有梁蕭這麼個少年橫空出世……
因為她聽清了大周女帝的話:這隻是功勞其一……
“邢大使對我國接待可還對勁?”
拓跋烈無法道:“本日之事,二位也應當明白,逞口舌之利隻能適得其反,並不能對此子形成本色性傷害。眼下此子攜報紙之利,也在篡奪我們運營多年的言論權,二位稍有不對,此子便有能夠添油加醋佈告全城。二位明白我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