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二爺自顧自地唸叨了句,冰冷的牟子掃了我一眼,持續道:“把上衣脫了。”
說著,那人便指了指我背上的一處位置,“看,這胎記的形狀,必定錯不了的!”
接著,兩個大漢走上來,不由分辯,一把按住了我的胳膊,便開端脫我的上衣。
順著那人指的位置,二爺伸手在我背上摸了摸,他的行動很輕,也很謹慎,彷彿在撫玩一件藝術品普通。
“脫衣服?”扭頭望瞭望黑叔,我真的猜不到這個二爺到底想乾嗎?有些躊躇,“二爺,我……”
二爺點了點頭,烏黑的牟子一向盯著我看,看的我渾身都有些發毛。
“我草,還真是!”
見到我墨跡,二爺也不跟我廢話,衝著我一揮手,“幫他把上衣全脫了,脫光!”
實在,從阿誰中年人說出我背上那塊胎記的時候,我便曉得他們想看的是甚麼了:就是胎記!
這時,一向坐在我麵前冇有說話的二爺俄然開口道:“再把你的名字跟我說一遍。”
聽到我這麼說,劉鑫浩的眉頭一皺,問道:“甚麼意義?”
劉鑫浩的力量很大,抓得我的肩膀有些生疼,不過,此時,我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他越是如許,我心中的但願越大:難不成,我爸之前跟這些人熟諳?
我深呼了一口氣,低著頭,還是保持著敬茶的姿式,道:“回二爺,我父親叫許震。”
“錯不了”,曹哲的臉上還是保持著一抹淺笑,“我來之前,已經派人查了,就是阿誰許震!”
冇等我反應過來如何回事,一旁的黑叔和劉鑫浩也大笑著走上來,特彆是黑叔,那熊掌普通的手一把端住了我的臉,一通劃拉,“這兔崽子,你曉得俺們找了你多少年了麼?”
“你……你們乾嗎?”我有些慌了,雙手猛地用力,想甩開那倆大漢的胳膊,可一用力,我便感覺本身小腹處的傷口一疼,我倒吸了一口寒氣,額頭上的盜汗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高聳的,二爺那如同長年被冰封的臉俄然笑了,並且笑得很大聲,很高興,二爺乾脆一把將我地上拉了起來,摟著我的肩膀,哈哈笑道:“準了!這兔崽子,彆說跟曹哲了,就是要個堂主,我也給,哈哈!”
一旁的劉鑫浩愣了下,“天哥,你該不會以為許飛他是?”
二爺的非常是我冇有想到的,我跪在地上,冇有在抵擋,而是任由那倆大漢將我的上衣扒了個精光,暴露了那還纏著繃帶的胸膛。
“許震?”
“他媽的,謹慎點,我冇讓你們用強的!”令我冇想到是,見到我的臉一下子白了,坐在我麵前的二爺“呼”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揮手就給了那倆大漢一人一個大耳帖子。
我冇敢一次性說的太多,恐怕引發這個二爺的思疑,他問甚麼,我就答甚麼。
不等二爺開口,劉鑫浩一個箭步走到我麵前,抓著我的肩膀用力晃了幾下,“你再說一遍,你父親叫甚麼?”
再次獲得了我的確認,劉鑫浩瞪著眼睛,緩緩地扭頭望著坐在椅子上,正笑嗬嗬的看著本身的曹哲,“哲哥,身份肯定了麼?共和國叫許震的人很多,這事兒千萬不要弄錯了。”
我歎了口氣,道:“我爸前陣子出事了,現在被關起來了,傳聞得判個幾年。”
黑叔冇有說話,而是掰著本身的那幾根粗手指,在一旁唸叨著算了半天,這才扭頭瞅著二爺道:“時候還真差未幾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