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的那些彈藥被衝進馬桶裡,牧輕言將客堂打掃一番,又把傢俱歸位,做完這些已是傍晚。他讓曲泊舟打電話叫在崑崙的那隊人明早撤返來,然後提著箱子出門下樓。
最後一片黃葉被風扯離樹梢,在空中打著旋兒不肯落地,咖啡店的玻璃門被一隻白淨的手推開,一個身形纖細的俊美少年走出來。走下門路以後他改成雙手端住紙杯,謹慎地將滾燙的咖啡吸入口中。
“你去把彈藥倒掉一半。”牧輕言朝角落裡的黑箱子揚起下巴。
“我覺得你是想要把兩半龍骨湊齊,然後乾件大事。”電源被按下,嗡嗡聲響徹全部屋子,曲泊舟在喧華中將果汁放在牧輕言身邊。
大地搖擺,天空傾塌,牧輕言拋棄已經打空槍彈的槍跑到曲泊舟身邊,那人回握住他的手,他能清楚地感遭到對方的顫抖。
時價隆冬,十五樓的住戶整天都將陽台上的窗戶遮得嚴實,巨型獸類的骨架從陽台一向擺到廚房,牧輕言嫌棄它擋住了通往寢室的路,將客堂的矮幾搬到陽台,又把它盤了一圈,塞在客堂裡,然後搬出研磨機插上電源。
“試過以後才曉得用處大不大。”
―全文完―
“冇乾係啊,我必然會找到你,你也必然會找到我。”暗中當中,曲泊舟對上牧輕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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