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狐狸有九尾_第八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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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重挑眉:“哦,那是為何?”

骨思一笑,從他手中拿過匕首,對他道:“你的血於它並無助益,何況你劍傷未愈,昨日又失血過量,實在不宜再放血。現下我們三人中,隻要我的血方能臨時解了它的嗜血癥。你不消擔憂,不過是放一碗血,對我來講並無大礙。”說著,順手在左手手腕處劃了一道口兒,鮮血頓時湧出,跟著她的手腕落進桌上的小碗中。

“你有所不知,這個毛球獸有嗜血癥,餓了必飲鮮血。”骨思耐煩解釋道。

為何?當時活力是為何呢?骨思歪著頭儘力思考著,昨日在青樓,她正想著三哥所說的毛球獸的事情,一回神便見著那幕香豔的畫麵,似是似曾瞭解,腦筋忽的“嗡——”一聲一片空缺,隻要些許恍惚的畫麵在腦中閃過,一幕幕緩緩與麵前的氣象堆疊,心中頓時便燒起一股莫名心火,乃至冇有反應過來,那句“出去”便脫口而出了。不過幸虧本身也算把控住了,隨便找了個由頭將這件事敷衍了疇昔。不過也是氣二哥,這類處所的女子也實在有點饑渴了,不知二哥再人間時,可有被哪個女人摸了個精光。

席重在骨思身邊坐了下來,問道:“加黎,但是這靈獸的名字?”

白員外的話音剛落,那毛球獸便縱身一躍,朝著骨思跳了疇昔。骨思下認識地伸脫手,正恰好好將它接了個滿懷。毛球獸臥在骨思的臂彎中,抬起一張萌萌的臉,望著她直哼哼。

“幾位公子,那毛球獸就在這房間裡。”說著,白員外推開門,率先走了出來。

那白公子吃了兔精的心,看模樣也是好了很多,不出半個月,便能全然病癒了。

離木摸著下巴,皺眉道:“莫不是餓了?”

席重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骨思,你這是做甚麼?”

骨思坐在桌前,由著離木在一旁替她包紮手腕上的傷口:“我想了想,加黎的嗜血癥還是應當找個彆例完整解了才行,不然今後必定會惹事。”

“你們方纔說,要找個彆例完整治好它的嗜血癥,”席重伸手抓住骨思的肩,道,“我倒是曉得有這麼一樣東西,能夠治好它。”

骨思對席重道:“此次按理說,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是你著力最多,這毛球獸天然應當給你,我受不得。”

骨思盯著毛球獸看了一會兒,道:“能夠是了。”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作勢就要朝本身的手腕上劃去。

骨思跟在他身後,也跨步走進了房間,房中的一應安排物件都同府中其他房中一樣,隻裡間該當放著睡床的處所,倒是擺著一塊偌大的玉石。那玉石被鑿成了一個碟子形狀,隻是底盤稍厚些,上麵鋪著幾層上好的粉色雲錦被。而那被子上,中間窩著的一個紅色毛球,便恰是傳聞中的毛球獸。

骨思不覺得然地笑了笑:“也不是甚麼大事,昨日我也是獵奇,便去那暖香閣裡坐了坐,內裡有個女人趁我晃神的時候去扒離木的衣服,我便支了她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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