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長袖,他如蝶,翩翩飛起,輕落於窗欞前,目光變得冷厲,冷冷道,“徹夜是我娘子的生辰,我臨時並不想和你起甚麼牴觸,不過我要提示你,她是我的娘子!很早之前,你不是就曉得了!”
“小人行動,你趁我外出,用卑鄙的手腕騙得元老的同意,將聖女納為已有的行動又如何說!”司馬逸嘲笑著,“鋪暢懷懷,我說過,要想獲得想要的,就各憑本領吧!”
這個吻,很長,彷彿經曆了半個世紀那麼久,它像是在宣誓著甚麼,彷彿,很早之前,他們便相約好了。
“來,乾杯!”秦懷懷豪氣地舉起酒杯,單手捲起袖子,單腳站在凳子上,大喝一聲,“乾了這杯!”
“胡――清――歌!”司馬逸英挺的身姿呈現在門口。
窗欞撩起,飄進了清冷的夜風,卻始終吹不散這一室旖旎。
“嗬嗬……娘子真風趣,我是你的相公,我叫胡清歌,記著了,你的相公我的名字,胡清歌,彆忘了。”降落卻輕柔的笑聲從他的唇間收回,卻如同天之噪音,美好非常。
“這就叫做險中求勝,錯就錯在你不該放手,換做是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開我的娘子,胡清歌,你輸了!”
雙眸收回燦爛無華的魅光,性感的薄唇勾起完美的弧度,如桃花微綻在夜晚那醉人的光輝中,收回情動聽心的動聽之聲。
“相公,胡清歌……”她就像是著了魔似的,目光渙散,眼神癡迷地看著他。
一場纏綿的風月被這道渾厚有力,帶著穿透力的吼怒聲硬生生地卷散,被攪亂了的夜風,冉冉帶起,飛向那漂渺的星空。
一陣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氣盈盈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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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
“喂,女人,我還是感覺燕飛雪比較好聽!”秦懷懷,好刺耳的名字,黑子暗自無語,選甚麼不好,非選這個名字,公然是不成理喻的女人!
秦懷懷一手持梨斑白,一腳站在圓椅上,臉微泛潮紅,酒氣燻人,一對靈眸裡早就霧氣迷濛,連帶說話都連連打嗝。
“讓了你四劍,這下該我回敬了!”司馬逸站定後,手腕一轉,一道劍氣朝胡清歌逼去。
“放開她!”司馬逸手執飛雲劍,雙眼迸射出鋒銳的光芒,蓋過月色,鋒利且清冷,直直地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