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模樣,那小我有難了,犯在你的手裡,估計連骨頭都不剩!”秦懷懷半打趣地說道。
“恩,這裡能夠說是我的第二故裡。”
“哈哈…………”胡清歌聞言,大聲笑了出來,“第一次聽到彆人這麼解釋我的名字,好風趣,真是太風趣了!”明顯是一番挖苦的話語,但是由她的嘴裡說出來恰好就是合了他的意,任他如何也生不起氣來。
“嗬嗬,我對選聖夫不感興趣,因為…………”他斜睨了一眼秦懷懷,眼裡的笑意愈濃,“因為我已經尋到我的娘子了,何必再去做那種無謂的遊戲。”
秦懷懷一聽到‘夫君’這個詞,眼皮便跳了跳,彷彿這個詞麵前的這個傢夥和司馬逸常掛在嘴邊。
手再度撫摩過那朵冰蓮花,她從懷裡取出那把紋路詭異的木梳,看了又看,嘴角卻隻是逸出苦澀的笑,那晚,他恰是用這把木梳為本身綰髮,半開打趣地說著含混的話語,隻是現在這把木梳的仆人卻陪在了另一個女人的身邊,不知他是不是也會說著那般輕柔的話語呢!?
“還疼嗎?”當時的他誤覺得她還是飛雪,不甘再次落空她,竟然用了那般過火的做法,傷害了她,當他認清了本身的感情後,他悔怨了,悔怨不該那麼傷害她。
“胡清歌…………”秦懷懷從未見過這般的胡清歌。
低頭看了看手中那朵晶瑩如雪的冰花,細細地撫摩著花瓣上那纖細的紋路,心機漂渺,司馬逸當時說的話,變得有些漂渺如煙,彷彿被這臨冬的風一吹,越飄越遠,如縷如絲,飄漂渺渺。
“你是指本日前來鬨場的人?”胡清歌立即明白了她的意義。
“比如?”這丫頭不會又曉得了甚麼吧!
這個天下不會因為少了小我而停止轉動,而她秦懷懷也不會因為少了個司馬逸就暗自哀痛,她還是會活的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