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長官!”安德烈立即挺直腰桿站起軍姿,等著肖森納德發話。
安德烈一副伏法認罪的模樣,隻不過他的嘴角卻有著笑容“看來下輩子還是得我當哥哥,你就誠懇的在我前麵排著吧...”
“滅亡來臨真的很慢,上一次呈現這類感受,還是被阿誰傢夥用射星弩指著,還被擺了一道,不過本身活下來了,此次不會還這麼交運吧。”安德烈自嘲的笑了笑。
聽到星痕的話,安德烈和肖森納德同時順著甬道向外看去,甬道很長,但是模糊能夠看到內裡確切來了一隊人馬,隻不過還是有些間隔,與星痕說的堵個正著還是有點差異的。
“記著本身是一名甲士!”肖森納德一字一句的將這句簡短的話說出,這就是他要安德烈加上的前提。
肖森納德與安德烈四目相對,從他的眼神中能夠看出此時他很嚴厲,上麵要說出的話非常首要。
可惜的看著跪伏在本身前麵的安德烈,肖森納德輕歎了一口氣,緩緩的拔出了本身腰間的佩劍,恰是那把監察者之劍。
“身為甲士,知法犯法,私放逃犯,斬立決!”冰冷的字語從他口中傳出,他是一名將軍,軍法要由他來保護,哪怕心中不肯,但也隻能含淚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