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這,這鐲子有些過分貴重了,錦嵐受之有愧,蜜斯還是換個彆的賞奴婢吧。”
“他日吧。”嚴馨茹有些生硬的答覆道,就想邁開步子走了,可恰好嚴芳茹帶著丫環正擋在她的麵前。
“哦,是母親賞你的啊。”嚴馨茹在旁看著趙錦嵐頭上的髮簪想了想後說道:“你來我這以後,我還未曾賞過你甚麼呢,今兒個正趕巧了,母親既然賞了你簪子那我就賞你一對鐲子如何?”
嚴馨茹本來感覺這簪子普通,可聽得趙錦嵐這麼一說,對極了她的脾氣,常日裡她就愛看些詩詞歌賦之類的,也感覺本身有些文采,故而聽後,嚴馨茹也感覺這這簪子寄意甚好,非常婚配本身的氣質,拿到手看了一番更感覺有些愛好,便笑著說道:“嗯,你挑的這簪子也是不錯,不拘俗套,很好。”
嚴馨茹聽得嚴芳茹這話不由皺了皺眉頭,她母親與嚴芳茹的生母趙姨娘兩人並不敦睦,隻是一個是府裡的正房夫人常日裡得端著正妻的氣度,一個是府中的妾室還得為了兩個後代考慮,是以大要上兩人未曾產生過甚麼吵嘴,可暗裡裡都是相互瞧不上的,這事府內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想而知嚴馨茹與嚴芳茹的乾係並不密切,更彆提甚麼姐妹之情了,但是大要乾係又得維繫著。是以嚴芳茹這一行動,叫嚴馨茹好生膩煩。
趙錦嵐內心當然曉得本身挑的這支簪子必定不如紫桐的好,但是她心中已經有了對策,以是也不焦急,走到了嚴馨茹的身邊,摸著簪子上麵墜著的珍珠串漸漸說道:“蜜斯奴婢曉得這簪子的代價定是不如紫桐姐姐挑的貴,但是這物件寄意極好,這荷花彆名菡萏,乃是花中君子,操行高潔。這底下墜著的珠串又讓奴婢想到前人曾作過的,潔白圓明表裡通,清光似照水晶宮的這句詩,再加上蜜斯本身膚色白淨和這珠串在一起更是相得益彰,如何看這支簪子都和蜜斯極其相襯。”
“蜜斯,您看這件金飾做很多精美啊,上麵的紅寶石也是可貴光芒細緻燦爛,色彩正紅,非常都雅呢。”紫桐從裝著簪釵的盤子中拿出一隻金質掐絲蝶戲群花形狀的釵,其下掛著十幾條金色墜葉流蘇,再加上正中鑲嵌的紅寶石,悄悄搖擺間光彩流轉。
“也好,錦嵐你來給我挑金飾吧。”嚴馨茹把玩著一枚玉雕戒指說道。
“你先去忙吧,等會蜜斯要買些甚麼我會叫你上來的。”紫桐站在一旁說道。
怪不得這珍寶閣的伴計對待嚴馨茹如許熱忱,如許奉迎,也難怪,畢竟嚴馨茹一次的破鈔就抵得上平常幾十小我的花消了,不奉迎如許的客人,又去奉迎誰呢。
“嗯,七妹也來了。”嚴馨茹點點頭神采淡淡的說道。
“那好,你去把桌上的那對鎏金鑲珍珠的鐲子拿去吧。”嚴馨茹看了看桌上的東西說道。
不過一會兒,那方纔跟嚴馨茹說話的伴計就上樓,進了嚴馨茹地點的房間當中,他身後還跟著四個伴計手中都端著木製的端盤。
比及阿誰管事上了樓,笑眯眯的給算了一下,趙錦嵐這才曉得這些金飾花了能有一百多兩的銀子。一百多兩銀子啊,要曉得平凡人家一共一個月不過能賺個三四錢銀子罷了,十錢為一兩,如果趙錦嵐手中有個百兩銀子,在晉城她乃至下半輩子,就算無所支出都不消再愁常日的吃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