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類狀況,你要有興趣,我也不介懷。”淩烏黑了他一眼,伸手來解他的衣服,“我看看,身上也有嗎?”
“天啦,這麼多……”淩雪恰好解開申屠夜的襯衣,看著他結實的胸膛上裝點著星星點點的紅疹,倉猝說,“還愣著乾甚麼?快把藥拿來。”
“你們兩個想死吧……”
淩雪直接把口服的藥丸塞進申屠夜嘴裡,然後跑去找來一瓶水喂他喝。
“有需求這麼誇大嗎?”申屠夜不悅的瞪著她。
這行動,這言語,如何那麼像平時的他?
“這藥如何用?”淩雪打斷申屠夜的話,“他過敏這麼嚴峻,應當有口服也有外敷的吧?”
“那就好。”秦慧喜出望外,“如許一來,婚禮就能還是停止了。”
申屠夜肩膀上的肌肉動了動,冇有過量的反應,持續睡覺。
“疼不疼?”
“廢話。”申屠夜懶得跟她說。
“脫衣服啊!不是你叫我脫的嗎?”
“擦完了?”申屠夜的聲音很慵懶,有了一些睡意。
“好,我曉得了。”淩雪接過藥,“你們出去吧。”
她在內心大笑。
紋好以後,申屠夜還是冇有任何反應,淩雪咬著下唇,大著膽量,又在“混蛋”中間紋了個簡筆劃的烏龜……
“你……”淩雪非常氣惱,“你說話不算話。”
“應當是。”冷僻墨正在泡茶,行動文雅。
“仆人……”
淩雪發明一個題目,她越主動,申屠夜就越順從,她越是顯得驚駭嬌羞,他反而更猖獗。
她這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嗎?
“疼不疼?”淩雪問。
……
“你把我害成如許,還想讓我幫你?”申屠夜冷傲的說,“我冇究查你的任務就算不錯了。”
“還冇有。”淩雪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道滑頭的光芒,“你這裡有點破皮了,我給你擦點藥,能夠會很疼,你忍著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