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在沉淪她的身材?
他蹬蹬往前跑兩步,差點跌倒在沈含章的身上,孔殷的說道:“不準拿下來,不然朕把免死金牌收回來。”
然後狠狠的在床上打了個滾!
而一向等在內裡的柴紹也終究能夠退場入室了,當然……過程不是很美好!
但是她還不能說甚麼,隻能噘著嘴不甘心的說道:“嗬嗬,你歡暢就好。”
柴紹莞爾含笑,悄悄的在她眉心印了一個吻。
她撇撇嘴將它扔到一旁,頓了一會兒又重新拿返來放到枕頭邊上。
“或許你說的對,但是朕向來是個無私的人呢。”柴紹聲音冰冷,他垂首看著地上的翡翠,說道:“你說這些,不過是以為朕無能,護不住她罷了。朕不怪你,朕現在確切是挺無能的。可那又如何……”
好久以後,翡翠直起家子,無聲的歎了口氣。
不曉得夢到了甚麼,她忍不住的咂摸了一下嘴巴,惹來柴紹一聲輕笑。
他伸指戳了戳她的唇角,罵道:“傻豆芽,蠢豆芽,臭豆芽……”
塌了!
舌尖摸索著緩緩探出,描畫著這美好的唇形,隨即想要更深的往前探一步。
ps:咳咳咳咳咳咳咳……明早見!
等沈含章心力交瘁的爬到床上時。已經對免死金牌冇甚麼等候和欣喜了。
沈含章的手頓在那邊,她撇撇嘴巴,哼唧道:“你剛纔是不是在我臉上貼東西啦?”
他忍不住的低下頭,悄悄的貼上了她的唇。
沈含章一邊取下帕子,一邊用力的抹了抹整張臉。但是上麵卻甚麼都冇有。
隻能如許了嗎?
“求您看在夫人的麵子上,也不要這麼待她。”
哦,又多加了一句死瘦子。
柴紹的確是有苦說不出,他抿抿枯燥的唇,苦笑不得的伸指戳戳她的臉頰,乾脆承認道:“是啊,就是往你臉上貼東西了。”
翡翠仍然伏地,她曉得這些話不該她說,但是除了她以外,冇有甚麼人會替女人說這些。
柴紹被她氣的橫眉倒豎,捏住她的小臉扯了扯,哼道:“朕遲早被你氣死,真的是……”
沈含章:“……”
一個半夜跑到小女人的房間暗搓搓的親吻她的癡漢啊!
此人忒壞了,哼!
又或者……
那也忒悲劇了些。
他冷冷的看著站在前麵的翡翠,沉聲道:“你想擋朕?”
“嗯,朕貼了一個。”
在他動心了以後,豆芽隻能是他的,不會有彆的一種能夠。
柴紹為甚麼要親她呢?
貳心對勁足的給她擦了擦小臉,低低的說道:“傻豆芽,快點愛上朕。”
想了想,沈含章忍著肉痛揚起小臉,不是很高興的說道:“要不你再多貼幾條白紙。”
死瘦子該不會親她了吧?
“世事難料,將來如何誰能說得清楚,淡不管如何,朕都不會讓豆芽受傷害。這點才氣,朕還是有的。”他遙遙的看著臥房的方向,輕聲笑了笑:“並且,她也比你所體味的要聰明要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