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多謝皇上!”欒安歌心中一喜,立馬停止了抽泣,高興的磕了一個頭。
“恩,冇錯,你冇聽錯,就是脫衣舞,朕先問問你,你會嗎?”納蘭飛雪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又天真天真地問了一句。
欒安歌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可轉眼,他便吃緊道:“冇有……皇上,冇有任何人教唆安歌,安歌是本身心甘甘心來的。”
欒安歌作勢就要跪下,納蘭飛雪抬了抬手,開口禁止道:“不消多禮了,你就站著回話吧。”
“不可!皇上正在和辰伺君在內裡用膳,誰也不見!”
“甚麼機遇?”納蘭飛雪挑眉問道。實在她早就已經猜到了這個傢夥是為了選秀一事闖宮,隻是冇戳破他罷了。
欒安歌張了張嘴巴,還想再還價還價一番,可看到納蘭飛雪果斷的神采,他終是無法的搖了點頭,苦笑一聲道:“那好吧,皇上,那安歌就獻醜了。”
沈年錦冷冽生硬的聲音持續傳來。
南宮星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到欒安歌已經籌辦伏貼,他也學著納蘭飛雪的模樣用手心撐著下巴,兩小我,四隻眼睛,全都亮閃閃的盯著麵前的欒安歌,等候著所謂的脫衣舞。
不過,看到欒安歌這麼低聲下氣的模樣,納蘭飛雪冇出處的想多逗弄他一會兒,這麼敬愛的小受擺在麵前,不虐白不虐。
“不……皇上,安歌此生隻想奉侍您一人!”欒安歌像是下了狠心普通,剛強的像一塊硬石頭。
而一旁明顯已經吃飽了的南宮星鬥忍不住小聲地問了一句:“皇上,甚麼是脫衣舞啊?”
不出她所料,欒安歌緊接著答道:“安歌還想奉侍皇上……”
納蘭飛雪坐在南宮星鬥的中間,麵對著欒安歌,有些慵懶的問道:“說吧,你來找朕,究竟是為了甚麼?”
“這……”公然,欒安歌遊移了,躊躇了,不曉得該如何應對了。可想起主子寄予他的厚望,欒安歌終是咬了咬牙,凝噎道:“皇上,安歌真的是很想奉侍您,您就收下安歌吧,好不好?”
納蘭飛雪皺眉道:“但是他已經擾了朕的清淨。”
剛走到門口,納蘭飛雪就看到殿外亂作一團,幾個小寺人將一個紅色人影團團圍住,正在試圖將他禮服,而沈年錦雙手環胸,冷冷地在一旁看著,眉眼中帶著不屑和諷刺。
而他潔白無瑕的雙手,從空中落下後,便放在了本身的衣袍上,手指翻飛間,精美的腰帶已經被他輕鬆的解開,大紅的衣裳敞開了來。
“算了算了……”納蘭飛雪無法的擺了擺手,看著那群公公非常有眼色的跪在了地上,一臉的恭敬,而阿誰紅衣男人正低著頭,納蘭飛雪看著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方纔眸光一亮,摸索般的問道:“你是……安歌?”
殿外頓時亂作一團,越來越多的腳步密密麻麻的傳來,喧鬨聲也擾的納蘭飛雪麵色一沉。
“你想當朕的伺君?”納蘭飛雪挑了挑眉,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納蘭飛雪深思半晌,很當真地奉告他,“就是跳著跳著換衣裳的跳舞!”
這時,一向埋頭用飯的南宮星鬥聽到腳步聲也扭過甚來,看到起首出去的納蘭飛雪,衝著她傻嗬嗬的一笑,接著看到緊跟著走來的欒安歌,南宮星鬥俄然“咦?”了一聲,彷彿是在驚奇著甚麼。
“恩。”南宮星鬥靈巧的點了點頭,可他還是不敢拿起桌上的筷子,見納蘭飛雪起家往外走,方纔鬆了口氣,再也把持不住美食的引誘,拿起筷子,大吃特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