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間發覺說漏了嘴,容安忙打住:“咳咳,打趣,開打趣的。”
“暗中去不成以麼?如果不被人發明,不會害將軍的名聲掃地的。”容安小聲的、滿懷期冀的道。
“那你還敢?”墨琚眯起眼眸,手上的絲線還是勒的緊,但也不至於瞬息間就要了容安的命。
容安一聲歎:“唉,還無能甚麼?修九霄環佩啊。那天不是摜在阿誰殺手頭上斷了兩根弦嗎?這弦是天蠶絲做成,普通的質料底子不可,可我上那裡去弄天蠶絲?”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總不能吃白飯啊。”
墨琚點點頭,“但願吧。”
“內心冇有怪過他嗎?畢竟讓一個弱女子去麵對殘暴的疆場,很殘暴。”
容安頂著壓頂的傷害,喉嚨裡擠出聲音:“將軍為墨國出世入死十幾年,王上如許做未免讓人寒心。”
高高在上的王,哪個不是喜怒無常,哪個不是不容挑釁。但真正感遭到他的傷害氣味,這是第一次。
金牌往懷裡一攏,嘿嘿一笑:“開打趣的,王上彆當真啊。誰能捨得用免死金牌換錢?收藏還來不及呢。微臣謝王上隆恩。”
容安忙握緊金牌往手裡一收,道:“王上金口玉言,可不帶出爾反爾的,不然與販子惡棍有甚麼辨彆?”手摸著微溫的金牌,擱在齒間咬了咬,“嗯,公然是金的,如果哪天落魄了,這個能夠總兌幾兩銀錢度日的吧。”
“敢如許說孤,你是不怕死嗎?”
墨琚瞧了兩眼九霄環佩,“誰讓你那麼英勇來的?現在犯愁了吧?”
“戰報說,打了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