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鉞和宗景澄剛到宣德門外,剛好何繼筠已經出來了,由幾名親兵保護著正要上馬車。章鉞趕緊喊住了他,趕上前也不客氣,暄賓奪主,先鑽進車廂。
這天公佈有關甲料的詔令是:諸州罷任或朝覲,並不得以東西進貢。
兩名屬吏應了一聲,苦笑著對視一眼,隻好收起文書,回身出去了。
“章批示!陛下要見你,快隨我來!”小黃門滿頭大汗地說。
“喲!何衙內如何又返來了?這是……”一名身材高大,麵相儒雅的年青將領從正堂劈麵出來,見何繼筠又帶來一人,看著麵熟得很,不由就問。
記得明天何福進說,本身冇福分閒著,莫非就是指這個?章鉞心中恍然,故鄉夥早就曉得,就是不說,可……惡!
步下台階,氣勢不凡的牌坊門頭上掛著書有“大周殿前司衙署”字樣的匾額,章鉞不由多看了幾眼,進門就是一個大院,擺佈配房側院是雜物房,以及各司屬官辦公之地。
自蒲月征慕容彥後,國勢漸穩,殿前司建製也日趨完美,下轄有內殿直、禦馬直、小底軍押班、控鶴、鐵騎,再加散祗侯、散員、散都頭、散批示,番號仍非常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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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下來!殿前司官衙可不在外城,你上車是想去哪?”何繼筠冇好氣道。
“我的事辦好了,是籌辦回家,還覺得你本身去了呢,這又得轉歸去一趟。”何繼筠撫著額頭一臉無語。
“不必多禮,今後同在殿前司任職,有事你能夠來找我,是來辦入營手續吧,李重進還在……”張永德客氣地說,見何繼筠在,便自行去了。
“明天不是見了嗎?如何又召見?”章鉞心中迷惑,話就說出口了。
“新任散批示章鉞,見過李都使!”章鉞一聽,當即上前見禮。
“那好!先說說早上的崇元殿大朝,都有些甚麼內容啊?”人在京都,想存眷國事,還是很輕易的,章鉞有些獵奇。
李重進對二人彷彿並不感興趣,也不知是有事急的,還是本來就雷厲流行,很快就寫好了,放下筆就起家道:“分彆營房,糧草被服、旗鼓符信、兵器鎧甲可找屬吏辦理,辦完讓他們帶你去,某家有事,先走了!”
“臥槽!乾嗎不早說!”章鉞的確要暈死,前次就是走宣德門,為嘛此次不呢。
“此詔一下,恐怕有很多處所官要觸黴頭嘍!”何繼筠幸災樂禍地笑道。
“有何事?”打走屬吏,李重進就問,看模樣想清算走人,語氣就有些不大客氣。
“哈哈哈!你如許不可呐,快跟上來,我給你說說各衙門的環境,以及進皇城的規距。”何繼筠大笑起來。
“那你剛纔不是上車嗎?”章鉞奇特地問,心機百轉,本來入禁中不能乘車啊。
“之前已說過,我們殿前司又多了一散批示的體例,有勞李都使!”何繼筠上前見禮,說瞭然環境,他是內殿直都知,固然是管禁中宿衛,但也是部屬,並且這個職務,之前就是李重進。兩人也彷彿冇甚麼友情,態度都很冷酷。
“我安知殿前司在哪?直屬上官是誰都不曉得,你是門清,你不帶路誰帶?”章鉞理所當然地說,下車就走向宣德門。
又過儀門到了大堂,也稱節堂,走邊上的迴廊過一道側門出來,麵前又是一個四合院,裡側正堂纔是殿前司主官的簽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