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最好不過了!”溫元愷點頭同意。
三個九品小吏當即被收監了,章鉞怒聲作色,實在心中爽到頂點,本來當個縣令也能夠這麼的威風啊!
章鉞傳聞何福進到了,趕緊叫上溫元愷一起前去拜見。何福進纔剛到,坐在馬車裡冇下來,三百騎從親兵還冇安設好,列隊在一旁等著,常德本帶著縣吏差役忙得團團轉,給兵士們安排住處。
“但是這個金礦和兵甲的事,有能夠牽涉到武勝節帥侯章,以是長輩手中兵力過少,有點無從動手啊!”章鉞說出難處。
“縣丞、縣尉、主簿安在?對了……另有典獄!帶上來!”章鉞對縣級官吏還是很清楚的,除了縣令,其他皆是正九品或從九品,乃至無品不入流,決定一個個鞠問,俄然想起了前些天帶路的阿誰大鬍子典獄李大友,說不定衝破口就在此人身上。
“胡說八道!侯大帥上任才半年不到,安知此事,必然是你們與州衙胡作非為。另有……擅自分攤稅收,剝削民戶蠶鹽支出,貪贓枉法,列殘暴民,莫過於此!來人!給我打入牢房監押!”
章鉞臨時不想聽,揮了揮手打走了,看著上麵三人道:“誠懇交代,牛頭寨金礦開采多久了?”
章鉞則率兵直撲方城縣,可謂是輕車熟路,半途派楊守真率三個都進牛頭寨封閉礦場,本身則率兵進縣城,兩個都加上兵隊共兩百五十人分作五隊,以四個隊堵住縣衙四周街口,章鉞率親兵隊直闖縣衙。
“典獄帶下去!先打二十大板!”章鉞麵無神采道。
“扒下官服,綁了!”既然確認身份,那就直接拿人,何必廢話,章鉞辦事乾脆得很。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讓他們在認罪行上簽書畫押,然後送到州治比陽縣,看是與州衙刺史等犯官一起押送到東京呢,還是朝派使前來審理後當場處斬,這要等朝中旨意了。
“不想何大帥這麼快就南下到差,我這裡的事,倒恰好需求何大帥幫手。”章鉞開門見山道。
“你們是甚麼?你們是甚麼人……”縣吏衙差聽到動靜,跑出來察看,現環境不妙,站在縣衙前色厲內茬地大聲扣問。
“自乾佑以來,朝中財稅一向入不敷用,這座金礦可解燃眉之急。”溫元愷喜上眉梢,當即拿出了樣品呈給何福進旁觀。
“這麼說來,我們能夠直接去宣旨拿人了?”章鉞心中一動,也就明白何福進的意義。一鎮節帥被定罪,其他方鎮節帥會兔死狐悲,擔憂這個影響太大,但章鉞本心倒是不覺得然的,官員犯法,理應遭到更嚴峻的懲罰。
李德良從戎不可,倒是機警得很,當即就帶著親兵先衝進了縣衙。章鉞隨後上馬,大模大樣地邁著方步跨進縣衙大門,再過儀門上正堂,就見縣令辦公的桌案後牆上,掛著一塊橫匾,上書“和衷體仁”四個鎦金大字。
也不知啥意義,章鉞大搖大擺地就坐,拿起驚堂木一拍,大喝道:“以是縣吏,一概前來聽審,不得有誤!”
何福進隨即放開紙筆,給侯章寫了一封信,派親兵送去鄧州。幾人又籌議了一下路程,決定在此休整一天再南下,因為親兵送信起碼要兩天賦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