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霸圖_第0077章 趕赴慶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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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夥長帶他們到了虎帳外,讓他們稍等,自行出來通報。半晌又跑了出來,說折從阮有請。

可任憑他磨破了嘴皮子,折從阮仍分歧意,章鉞也冇體例,隻好把湊章再改一下本身上報了,天子看了湊章是何設法,臨時也顧不上。他還得巡查慶州治下諸縣,另有白馬川、馬嶺水兩岸山中蕃人部族,需求訪問安撫。不過這事的關頭,還在於鹽價。

“本來是延州章巡檢的人,我家大帥剛從城內回大營,你跟我來吧!”

“某雖有這個權柄,但於道理分歧,州刺史一貫由朝中任命,是捕拿撤回,還是調往他處,折某不能私行做主。若章巡檢以郭彥欽舉高鹽價,禍亂州境為名脫手,折某倒是能夠助一臂之力。”

“我們從延州來,不知折令公可在?”宣崇文解下腰間軍隊番屬銅牌,給那夥長校訂斟驗,趁便遞上公文拜貼問道。

“這是虎帳重地,你們是誰的部下?從哪來的?可有腰牌信物?”帶隊巡查的夥長見宣崇文也是軍官,便上前問道。

“那好!我家巡檢不日就到,折令公可預做籌辦。”這恰是宣崇文的來意,當即點頭同意下來。

折從阮不是不敢脫手捕拿張建武和郭彥欽,隻是身處高位反而不敢大膽行事,怕影響天子對本身的信賴。當然,他若這麼做,就要親身上報,這湊章就不好寫了。若由章鉞來脫手上報,那環境又不一樣,他是巡檢使,這事在權柄範圍內,隻提兩個敗軍刺史便可,朝中也就不會究查折從阮的事了。

此令一出,堆積在慶州未曾分開的大小商販紛繁詫異不已,跑到州衙探聽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鹽價一下跌落到與舊價平齊,稅收也降了,幾近讓人不敢信賴。

商販們馳驅相告,喝彩不已。可慶州本地官紳大族紛繁悔恨:這鹽價若真跌下去,他們批發賣,乃至從中轉手的,就要少賺很多錢了。

“不必多禮!傳聞延州高紹基已被押赴東京,事情算是告終,章巡檢為何不親身來?”折從阮頭斑白,年約六十餘歲,初為唐莊宗李存勖的牙將,前任府州刺史,振武軍節度使,也是四朝老臣。

隨後章鉞便派人快馬急報東京,同時把張建武和郭彥欽收監,投入大牢把守起來,等朝中旨意下來再作籌算。畢意是正四品下的中州刺史,章鉞雖曉得這兩人作繭自縛,罪惡很大,但也不好就此押送東京,行事還是要低調點纔好。

隻要這事談好了,那朔方鹽州從青剛嶺南下,經環縣馬嶺水河穀到慶州的商道就通了。同時,經鹽州過慶州買道川到延州的商路也能暢達,不必再走北線宥州,製止了宥州收取重稅,也繞開了李彝殷這隻攔路虎。

章鉞也不是冇想到這些,但臨時不好辦,鹽價也要先降下來,這都不是一時的事,必須先把那些不穩定身分解除。比如慶州蕃部二十一族,此中野雞族和殺牛族是最大的兩個部族,隻要先安撫,今後有的是機遇清算這些自成一部,不從號令的桀驁傢夥。隻要這事一處理,統統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宣崇文讓親兵入營稍事歇息等著,隨那夥長到了中軍大帳前,自行入內,見上帥案後坐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紫袍老者,便見禮道:“延、慶二州都巡檢部屬推官宣崇文,奉章巡檢之命,拜見折令公!”

“慶、寧二州刺史曆次進剿蕃部,屢戰屢敗,此次更是兵敗如山倒,讓朝庭顏麵掃地。慶州刺史又私行舉高鹽價,引得關中各地鹽價儘皆混亂,不知折令公籌算如何措置?”酬酢已畢,宣崇文直切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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