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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半夜摁著額頭，狼籍的思路又讓他開端頭疼。

“殿下……”洇兒死死盯著半夜，不住的呢喃:“你不是……不是殿下……殿下的眼睛不是這個色彩的……你不是……殿下，我的殿下……”

“彆焦急，他走不遠。”君天真隻得把洇兒扶起來:“我們去找！”

如果他的宿世不是一場夢，那如何解釋君天真他們口中的阿誰半夜？如果他真的是阿誰半夜，又為何冇有任何影象？

半夜昂首看向皇宮的方向，他曉得的，必然都不是真得，他要去找本相！南越……皇宮……

半夜分開堆棧以後，君天真拔腿就要跟上去，洇兒卻掙紮著從床上掉了下來:“殿下，殿下，我是洇兒啊，你返來，你返來……”

誰能奉告我，我是誰……

“是！”洇兒猛地抬開端:“你如何曉得？”

到底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