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走,你一小我在這邊能行嗎?”燕瀟然問道。
他鬆了一口氣:“恕兒,你的神采嚇死我了。剛醒來,你就對我各式殷勤,幫我實現慾望,我還覺得我得了不治之症。”
“摸著不舒暢,我就忍不住脫手了。”我指著被我摳掉的處所:“你瞧這邊多光滑。”傷疤被我摳掉的處所,暴露了粉紅色的肉,看上去非常的細嫩。
神棍擺擺手,晃著腦袋回身:“老夫行跡不定,下次相見時再說吧。”他走了兩步,又倒著退返來看我:“這位夫人如此傲慢,今後如何擔負一國之母?”說完,竟然一閃眼就不見了。
“多謝先生。”燕瀟然對他的話卻毫不思疑。
我吸吸鼻子,將腦袋埋在他的肩上,悶聲道:“混蛋……”
一夜過來,他的唇色已經規複普通了,卻遲遲冇有醒來,我頓時有些悔怨明天將阿誰神棍大夫扔出去了。神棍固然有點神經兮兮的,但是起碼他的醫術還是不錯的。
燕瀟然受寵若驚的看著我。
神棍點頭,頭上不倫不類的髮髻也隨之擺動:“還是燕公子好眼力,就是我。”
我:“……”
“老夫說了,隻救有緣人,燕公子是人中之龍,因果必定,你我有緣。”神棍又開端神神叨叨的了。
燕瀟然猛地回身,成果他本身倒吸一口氣:“顧恕,你在做甚麼?”
燕瀟然眉梢微挑,明顯表情很不錯,他握著我的手問道:“敢問先生,可知我中了甚麼毒,可有體例可醫?”
燕瀟然微微點頭,他的嗓音有些沙啞:“我……”
燕瀟然哈哈大笑:“恕兒,你對他做了甚麼?”
“以是現在看來,這傷受的還是值得的。”燕瀟然拍拍我的後背:“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他笑著說好。
唔……好吧,我確切不會。
我不敢設想,如果他再也不在了,我該如何辦?阿誰時候,就算對他有再多的芥蒂,也全數都消逝殆儘了。如果人都冇了,那些東西都是狗屁啊。
明顯,燕瀟然也想到了,他笑道:“我和顧琛不一樣,大燕皇家隻要我了,太後名不正言不順。”
我鄙夷他:“你解釋甚麼?你和顧琛隻是解纜點不一樣,但是目標是一樣的,你們男人啊,整天就想著權力機謀,我感覺大燕真不幸,即便有獨一的兒子在,但是這個兒子倒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魂都換了。”
我呆了呆,趕緊將一邊的燭燈拿到床邊。我讓燕瀟然翻開衣服,他胸口的傷疤都已經被我摳得差未幾了,就是最後一塊,因為方纔他的回身,冇摳好又出血了。
我鄙夷:“吹牛也不先打個草稿,既然那麼多人求著你,你做甚麼還要死皮賴臉的跑到我家來?”
燕瀟然親親我的額頭:“你不會。”他輕聲道:“我曉得,我的恕兒不會。”
半個月後,大燕長安城破,太後柳氏政權完整崩潰,燕皇後嗣燕瀟然被群臣推舉為新帝,史稱燕武帝。而燕瀟然來接我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當時我已有身孕七月不足。
“嗯哼,我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