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景曇這小我也夠蠢的。不管多脆弱的天子始終是天子,從天子手中奪走東西已經充足叫帝王顧忌,何況還是用威脅的手腕搶走天子寵嬖的女人。威脅男人,給男人戴綠帽子,一戴還是十幾年,還大張旗鼓地在都城裡閒逛。昔日最好的盟友,早已成為隆昌帝心中的刺,不死不快。
“很早,約莫在珠語樓第一次見你時,便對你不放心。”謝凝道,“陸離對你非常防備,他那小我的性子朕很清楚,若非對朕有威脅,他是斷斷不會伶仃叫朕跟一個青樓女子走,而留下喝茶的。”
“哦,是麼?”謝凝睜大了眼睛,無辜又吃驚地說:“此事朕不曉得啊!”
民意沸騰之時,天牢傳來動靜,說是景淵不管如何都要見女帝一麵。
“朕從一無統統、被迫修道的公主到現在手握權益、殺伐天下的女帝,靠的向來不是先帝的仁慈,而是陸離的運營與朕的聰明!”
“阿彌陀佛。”尼姑合十手掌,行了個佛禮道:“陛下,貧尼已經削髮,法號定閒。”
謝凝點頭:“那就一如太妃所願。”
謝凝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落在沉寂的天牢當中,無窮清楚,她淺笑著,看著景淵,緩緩道:“朕,便是天命所歸!”
謝凝挑了挑眉:“當年之事朕曉得的多了,你說的哪一項?”
不過,這些是不必對景淵說的,就讓景淵覺得她甚麼都曉得好了。
他都不知本身何時被下了毒,約莫是陸離脫手禁止時便將相思淚落在他的脖子上,相思淚的本體乃是一滴半凝固狀的水滴,一旦打仗皮膚便能滲入此中。隨後,隻要喝下酒,就會將血液中的毒素引出來,肉痛難當,淚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