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歸天後,她爹又欠了內債,現在把妻女都典了,上午索債的人剛將人抓走。”
母女兩人眼淚汪汪的看著楊明軒,“大人,大人您救救我們,好歹救救我女兒,她現在還小啊。”
周雲縉眉眼無辜,“更何況就算端王查到與我有關,又能如何?他莫不是還要打斷我的腿?”
溫九微微皺眉,“殿下,這會不會獲咎端王殿下?”
見母女二人要被帶走,金和賭坊的管事忙追上前,攔住了許文清。
眼看著楊明軒雙眸噴火,許文清忙硬著頭皮上前,他如勇敢說一個不字,絕對會被這位楊小將軍參一本。
楊明軒麵上染上一層薄怒,旋即看到不遠處帶著人趕來的大理寺少卿許文清。
周雲縉摩挲下指尖問道:“可曉得哪個賭坊?”
“此事出麵的不是大理寺和楊家嗎?與我有甚麼乾係?”
“都還愣著乾甚麼?從速帶人疇昔。”
周雲縉微微蹙眉,“你說的是端王有關的財產?”
“我家王爺瑣事繁忙,因為這點小事再轟動他,到時候就鬨得欠都雅了不是?”
很快大理寺少卿許文清就得了動靜,頓時神采不太都雅,“又是端王的金和賭坊?”
前次禮部侍郎兒子的案子,他們去了趟金和賭坊,被端王這頓劈臉蓋臉的罵,厥後還被端王在殿前告了一狀,說他們大理寺冇證據就隨便抓人,搞得他們大理寺俸祿全減了半。
“殿下,您之前讓部屬探查阿誰叫白芷出身,現在已經查到了。”
皇上親身下的旨意,明裡暗裡已然是提點了他,現在這母女倆人清楚跟白芷撞柱脫不了乾係,他如果不查清楚,到時候皇上見怪下來,他纔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至於端王,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獲咎這一遭了。
端王也冇彆的愛好,隻兩樣東西,美色和贏利,便開了賭坊和倡寮,之前都還收斂著,冇擺在明麵上,厥後皇上即位今後,端王就更加肆無顧忌,倡寮和賭坊還觸及買賣人丁。
“將這件事奉告大理寺少卿許文清,另有楊家宗子楊明軒,奉告他們再晚些,人就抓不到了。”
溫九看著自家主子如此模樣,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這倒是不能,不過那端王下作手腕太多,隻怕到時候防不堪防。
豈止是冇甚麼大礙,底子就冇事,謝大女人清楚就是用心裝病呢,倒是害得他家殿下在這兒提心吊膽的。
許文清黑了神采,“不...”
並且他還不曉得這背後給他通風報信的人是誰呢,這案子牽涉的人太多,他一個小官還真是誰都不敢獲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