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傲慢,因為他的確是有這個本領。就算是老二殷長皇一樣是肉身境七重那又如何,如果殷長歌真的想要取他的姓名,恐怕連三五個回合都走不疇昔,就會被三大兼顧的無雙亂舞直接掃蕩在腳下,成為一具血肉恍惚的屍身!
他持續待在剪春宮,除了自取其辱以外已經冇有多少事情。殷長皇和張穆兒的龐大乾係,加上在一旁推波助瀾的皇後孃娘和宮女快意,恐怕那衝突和裂縫會越來越深,雖說帝王之家無親情,但是殷長歌宿世但是紅旗下所走出來的人,內心中本就是有著一份柔嫩,兄弟相殘的事情,他還真的是做不出來。
殷長歌看著老四那渾身氣血之力外放的模樣,不由得微微後退一步,那股熾熱的氣血之力已經化為熱浪,稠濁滿溢的內力吼怒著囊括著四周。固然他並不怕這類程度的進犯,但是還是朝著前麵退了一步,看著他也是緩緩說道:“因為你是老四。”
但是他不甘心,看著殷長歌渾身的氣血之力更是狂暴的開端席絹,《皇圖霸業決》的氣勢已經凝集到了頂點,他顫抖著雙手仍舊是緊緊握拳攥起,讓本身看著那巍峨的皇宮,儘力安靜著本身:“我的苦,又有誰能曉得?!”
“嗯。”殷長歌臉上安靜,點點頭看著那風雪中四皇子殷長霸的身影,本身拿過遮雪傘撐起來走出長長的飛簷,手中的濕水順手用氣血之力晾乾。想著以往的各種,他還是微微歎了口氣:“整天拈花擇火,不知身是道場。”
“冇有絕對的公允,隻是在儘力保持著一種均衡罷了。”
這些不過是一群平常人,他俄然有些明白“草民”的意義了。這些就是草民,數量幾近無窮無儘,風向那裡吹它們就倒向那裡,冇有強有力的根骨,被踩踏也隻能癱軟一片,一片野火燒過,除了灰燼甚麼也冇有留下,除了冷靜接受甚麼也乾不了。
“是啊,好久。”
老四殷長霸微微低頭,龐大的看了眼殷長歌,張了張嘴卻也是冇有說話,也是伸手抓了那把雕欄上的積雪,不過卻在手中便因為那四溢的濃烈氣血之力,化為了雪水順動手指不住的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