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李家的烈酒和香水買賣都臨時停下，秘方仍在李素手裡，李素不配烈酒和香水，兩家作坊即是空設，平常出產完整歇工。

這個結論……好吧，很有事理。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理都不睬他，獨自端杯自酌自飲。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隻可惜宴無好宴。

李素這一招釜底抽薪，事情垂垂鬨大，長孫無忌和程咬金也坐不住了。

目前獨一有代價的，就是齊王府的命案，但是這樁案本是一樁無頭懸案，並且目前也看不出與承平村的刺殺有任何乾聯，更首要的是，李素想不出齊王對於他的來由和動機，在他以為，本身並冇有獲咎齊王，當初齊王要活字印刷術的秘方，本身很痛快便給了出去，齊王就算薄情寡義不感激他，也不該該狼心狗肺拿了他的東西還要對於他，這事說不通。

許明珠的眼淚令李素有些壓力。

李素歎道：“從刺客的做派來看，事敗後判定自戕，這份果斷狠辣，明顯不是平常遊俠兒之流，而是權朱紫家豢養的死士，官府從他們的屍首上也找不出任何線索，養得起這麼多死士的，明顯不是平常的權貴，小子不知何時何事獲咎了這位幕後的教唆之人，並且此案了無線索，清查多日亦不見成果，想必會成為一樁懸案，此次一擊不成，對方必不肯甘休，今後必有第二次，第三次，小子是個怕事的人，隻能從本身查起，檢驗本身是不是有甚麼處所獲咎了彆人，或是擋了彆人的財路……”

喧鬨的配房內，許明珠吸了吸鼻子，眼眶的紅腫仍未消去。

“夫君，刺殺阿翁，打傷方叔的幕後教唆……來頭很大麼？夫君若跟他們對上，會不會扳連夫君？”

李素笑道：“看不出夫人審時度勢的本領也不普通，平常女子可難有如此見地。”

李素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如果會扳連我，你感覺咱家該如何辦？”

指了指李素，長孫無忌陰惻惻隧道：“小子，有話固然直說，不要繞來繞去，程老匹夫是有勇無謀之輩，老夫可不是，在老夫麵前玩心眼，你還嫩了點。”

程咬金火氣比較旺，怒道：“少說廢話，直接說啟事！老夫和長孫家獲咎你了不成？”

程家。

兩位家主很氣憤，肝火全衝著李素去了，因而三天後，程處默領著程府一群部曲家將，將李素半請半挾持的弄進了長安城。

李素苦笑道：“是小子的不對，隻是此事已危及了小子和家人的安危，小子不得失慎重措置，停了烈酒和香水，是擔憂自家的買賣是否獲咎了人，畢竟小子自從回長安後一向誠懇本分，從冇惹過禍，自家的買賣能贏利的也就這兩樣，小子思疑很能夠是這兩樣買賣偶然中獲咎了人……”

李素斂起笑容，搖點頭道：“夫人確切多了一些見地。也學會了審時度勢，隻不過夫人剛纔還是說錯了……”

長孫無忌麵無神采，喝酒也喝得很慢，並且比程咬金斯文多了，淺淺啜一口後，斜著眼瞥李素一下，目光很不善。

“彆乾耗著了，說吧，小子你啥意義？冇頭冇腦的斷了貨，兩樁買賣，我們三家內裡，你占的分子最多，斷貨喪失最大的是你，你李家跟錢有仇嗎？”程咬金咧嘴笑，滿嘴的白牙收回森森的寒光。

李素一度覺得瞥見了曙光，但是細心再考慮，發明這件事還是墮入僵局中，除非另一個更有代價的線索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