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片竹林的時候,敖浩拉著小虎去挖了棵竹子,這在本地叫“觀音竹”,竹子最上麵五六節有點像是一串葫蘆,這幾節都隻要一寸是非,竹子很直,是做釣竿的好質料,他便開端對小虎滾滾不斷的講起如何做根好的釣竿來,垂垂的小虎也就忘了驚駭了。
敖浩自討了個敗興,乾脆往外倒豆子:“是如許,小子想把山上的野豬和狼都請下來。”
“如許麼,那我再想想。”敖浩又揣摩開了。
“四郎啊,大師當然曉得你一個打不過那麼多狼,隻是你有冇有甚麼體例讓大師能抵抗一下的?”老族長把事前籌辦好的台詞說了出來。
“我想練習些族人成為民兵,如許也能有些戰力,隻是……”
敖浩起先到冇想到還會牽涉到這些事情,得二姐提點纔想起來,後代不是常常聽到一句話麼“俠以武犯禁”以是纔有了“禁武令”,由此可見統治者對官方的權勢是多麼顧忌了。
敖浩細心的揣摩,照二姐的意義,練習些人是能夠的,但隻要在遭到了威脅的環境下,如許一來就成了自保,也就名正言順了。
敖浩深知這件事情要辦得隱蔽,本籌算要避開世人,伶仃帶著小白進山,不料小虎這狗皮膏藥還是貼了上來,幸虧能避開三姐也算不錯。
敖浩這才把本身的打算說了出來,老族長聽完實在是不得不平氣敖浩,這戰略還真是絕了,就算是把家裡的兵器拿出來也讓人說不得甚麼,天然是點頭同意。
看來算是勝利了,小白開端在前麵漸漸前行,時不時的停下來等候敖浩,較著是要帶他們去個處所。
敖浩並冇有將這件事看得如何嚴峻,在他眼裡這不過就是個竹樓,勉強能遮風擋雨,固然占空中積實在不小,也夠精美,卻離他的設想差得太遠。
“進山剿狼?你們誰都不準去,一個個儘在這逞能,碰到狼了你們打得過嗎?還真覺得你們都是四郎啊?”老族長毫不客氣的給他們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