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啟示錄_第五章 第一次騎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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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現在,麵前這個環境下,不會騎馬這個說法太難建立。不會騎馬?哪來的怪物?這年初有人不會騎馬?!不說我們牧民從光著屁股就懶在馬背上,就是那唐人男男女女老長幼少,騎馬射箭,飛鷹嘍囉,也是有模有樣。你說你不會騎馬?如果不想被人當作妖怪用石頭漸漸砸死。

人一放鬆,不在專注於一件事情,心就活絡起來。

遠方有一頭馬鹿在低頭吃草,不謹慎轟動了灌木叢裡的雪雞,撲棱一下惶恐地飛起,馬鹿不曉得侵犯了彆人的領地,茫然四顧,又低頭吃草。

牧民們留下大多數人,他們還要收攏四散的羊群,趁便把死狼帶歸去,狼皮是個好東西,做成皮裘,既標緻又和緩,很受中原的有錢人愛好,能夠和中本來的行商互換鹽巴,狼肉也是不錯的食品,狼臉子更是佐酒的甘旨,固然喪失了一些羊,這些狼肉足能夠彌補了。

李青蓮是個天賦妙手,渾身披髮的氣味很好聞,能讓人表情安好,不由自主地想和你靠近。青鬃馬固然是一匹淺顯的馬,冇有開靈智,隻是不能地感到靠近,這就夠了,隻要馬兒不順從你,那麼你的騎馬大業就算是完成了九十步。

芳草淡淡的暗香潤我生命的內心,

想你是甜甜的回想,

想起你就情深綿綿,

河灘鋪滿圓溜溜的卵石,陽光暉映下五彩斑斕,非常素淨。河邊是低矮的灌木叢,幾隻兔子,一隻羚羊在河邊喝水,荒漠上的水源非常貴重,生命離不開水源,水源屬於牧民,也屬於這些野生的植物,嚴格的說它們纔是荒漠的原住民,荒漠的仆人。

想你啊草原,

李青蓮是個實際派,說騎咋就騎,風風火火闖荒漠。一踩馬鐙飛身上馬,兩腿一分跨坐在馬背上,很穩,作為一個妙手中的妙手,飛簷走壁如履高山的妙手,坐在馬背上還真的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接過馬的韁繩,伸手悄悄地撫摩著青鬃馬那超脫的鬃毛,與馬兒好好地相同一下。

還在李青蓮的輕功不錯,放鬆兩腿,就那麼黏在馬背上,騎馬的時候兩腿不能用力,那樣整小我顯得生硬,輕易頹廢。這一點書上有,曾經偶然中看過,想不到明天用到了,看來世上冇有無用的知識,隻要無用的人。

我心中的草原,

狼群已經被毀滅,眼下的荒漠從未有過的安好,臨時能夠無憂無慮地放牧牛羊,圍著篝火,唱歌跳舞,年青的小夥子們、熱忱似火的女人一對對相擁到天明,直到另一隻狼群到臨為止。

草原啊草原,

阿不力抱著阿嘎帶著另兩個牧民陪著李青蓮回部落,順著從崑崙山上流下來的小河邊走著。阿不力不曉得李青蓮冇有騎過馬,誰曉得走在荒漠裡的人冇有騎過馬,誰敢說天神的使者不會騎馬?以是馬的速率很快,固然不能和來時相提並論,對李青蓮這個菜鳥也算是緩慢。

小河彎曲折曲,歡暢的流淌,自天涯來,又流向悠遠的天涯。從山腳下的溪流漸突變成三四丈寬,河水不深,能瞥見河底的卵石,五顏六色的的石頭被河水沖刷的圓溜溜,幾條手指長的小魚在河底落拓地遊著,碰碰卵石,碰碰砂子,你追我逐,好不舒暢。

零零散散的榆樹孤登時站在荒漠上,在廣漠的天幕下格外矮小,那反射著刺目陽光的是石頭,紅色的石頭,玄色的石頭,東一片西一片渙散隨便,無拘無束地躺在地上已不知多少年,那一道道不法則的褶皺是光陰侵襲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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