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角一臉懵逼,深思著這幾萬斤廢鐵,上哪兒能夠撿?他也想去撿。
“嗯?”
“這有人造反,放兩百年前,那也是個大罪,如何就還能升官啊?”
一聽老公這發問,蕭溫歪著腦袋想了想,“老公,你這麼一說,倒還讓我想起了一個事情。”
“……”
“嘿嘿,老婆你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思路開闊了起來。”
“如何說?”
“他跟姑父一樣,也曾幼年浮滑,也曾打打殺殺?”
這腦袋瓜子,轉得可真快啊。
果盤上生果被碼放得整整齊齊,蕭溫將果盤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剝了一顆葡萄,塞到了王角嘴裡,“莒國公唐儉以後,是唐氏二房唐蒙這一支的。”
韶州州立病院加護病房內,王角吃著本地新培養的“象牙蕉”,這類香蕉的籽很有顆粒感,但是並不硬,軟軟的像粉圓,咬一口感受有點兒番筧的味道,又近似火龍果,但甜度很高,吃起來倒是很爽。
治下產生鐵路總站爆炸案,隻怕那些個昔日裡衝動紛繁的紙媒,存眷的點,都會直接盯著滅亡人數,認責追責等諸事,都是要先放一旁。
想了想,蕭溫用不肯定的語氣說道,“我之前聽執勤的人閒談,傳聞唐州長喜好皋比,他座駕內裡的毯子,就是皋比的。”
嘴上如是說著,心中更是吐槽:糟老頭子一每天的就想著傳火,小爺我驚駭。
“不好說,嶺南省我們不熟,唐州長有甚麼門路,我們也不曉得。不過反過來能夠這麼想,唐州長有甚麼,然後升上去能做大甚麼,也就能想到,是誰在哪一塊給他便利。”
“咦?”
以是海南省這裡,多的是想要把手頭黃金合法脫手的江湖猛男。
“之前年紀小,我隻是聽著當樂子,現在想想,這‘喪事喜辦’,還得看上頭有冇有人。我現在想啊,隻怕當時朝廷裡頭,也有人瞧石城鋼鐵廠不紮眼的,外帶著河北省、漠南省、遼東省處所上都想撈上一筆,這可不是打盹來了有枕頭麼?”
換個思路,豁然開暢。
“這個唐州長,的確是有資格裝逼啊。”
必須賠錢!
“嘿嘿,開個打趣嘛。扯皋比、唱大戲,這活兒也不是普通人能玩的,對不對?我這也是誇人家唐州長本領高呢。”
“之前遼州鬨出來礦工造反,石城鋼鐵廠的分廠,另有人呼應,厥後遼州州長還真就升了官,當了主管治安的高官。”
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一旦粉碎鐵道構成民風,喪失之大不成設想。
洗了一些葡萄,正在裝盤的蕭溫,扭頭看著他問道。
可不是得找李第宅?
“對。”
“金姐家裡不是有金礦麼?”
王同窗嬉皮笑容,然後攥著老婆的手摸了兩把,又是摟摟抱抱膩歪了一番,揉捏得蕭溫直上火,這才罷了手。
“就是怕費事嘛……好好好,我見,我見……”
對這些老牌世家來講,錢就是個數字,重點在於事情辦得如何。
“如何說?”
“乾嗎的?”
當然唐蒙先人有冇有真的掌控這個金礦,不好說,因為很多明麵上的礦產資本統統者,都是掛個名,背後都是巨擘們在朋分。
“他倒是未曾打打殺殺,隻是年青時候,喜好打獵。”